其实也没等多久,半个时辰都不到,刘季便到了家,赵曦赶紧迎上去,给刘季端水解衣,刘季拿起水碗一饮而尽,把碗随手一放,抄起赵曦就进了房。赵曦见到刘季便不像见到审食其那样伶牙俐齿,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心里只想着让刘季快些走。
二人一番缠绵后,刘季也不多留,哄了赵曦几句,再用一双大手摸索了一番曦儿的,便起身穿衣出门去了。赵曦哪里会埋怨刘季,能得恩泽已是高兴之至,现在如同欢喜的鸟儿一般,蹦蹦跳跳的去了后厨准备晚饭。
待到一家人齐聚,开始用餐之时,刘季当然不动声色,也不多看赵曦,赵曦偶尔偷偷瞄一眼刘季,心里也是万般甜蜜,看到他和吕雉在一起有说有笑,也丝毫没有呷醋的感觉,看来刘季也算是能人,把二美都伺候得好好的,确实也是一门本事。
这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好几天,日复一日,看似枯燥,但新人新婚,三人都是热情高涨之时,所以倒也并不觉得寡淡。只是吕雉又开始每夜霸占刘季,刘季每天寝不遑安的,白天也没了找赵曦的精神,这赵曦接连受了几日冷落,心里便滋生了颇多不满,平日一人在家之时也是看哪哪不顺眼,挪动物件也往往都是用脚踢过去,没了先前的温柔,偶尔刘肥在家,但是二人毫无感情,一天下来恐怕也说不上几句话,倒不如自己一人在家自在。
正在百无聊赖之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平日里刘家也不太有人来,附近又都是熟识,这门要嘛不关,要嘛便是虚掩,真有人来,往往也是推门而入,再大声询问,极少见到有规矩敲门的,何况这一敲门,主人家还得走过去开门看是谁,颇为麻烦。曦儿心里本来就没好气,于是噘着嘴走到门前,拉门一看,不是别人,老熟人,审食其。
审食其想着今天总算是正常见面了,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可赵曦心里想的却是这讨厌鬼,还非得让我来开门,真是麻烦,于是便不太客气的问道:“公子何事?”审食其一听这话,心里又咯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彬彬有礼的敲门,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怎么又是这副模样?所以这女人心,海底针,即使是审食其这样还算是有点阅历的人,也是完全读不懂对方在想什么的。
这主人家既然问话了,也不能不回话不是,审食其于是躬身行礼道:“上次见夫人一个人操持家务甚是辛劳,今日无事便来看看能否搭把手。”他自然是一片好心,说话也是诚恳之至,但今日依旧是时运不好,赵曦心里有气,听到如此话语,依旧是没有什么好心情,只听得对方冷冷的回道:“我一人在家清闲,没有什么家务要忙。”其实赵曦说这话的时候,确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被冷落了好几天,一直这么孑然一身,想起来确实也是凄苦得紧。审食其当然不傻,听到赵曦这么说话,自然明白人家心里不痛快,反正也不是自己惹的,多半便是刘家的家里事吧,既然是家里事,自己现在也不方便多问,不如说点别的才是。
审食其轻轻的清了下嗓子,露出招牌一般的微笑,接话道:“既然清闲,不如相携一起出门转转?”赵曦此刻心里都是刘季,听到审食其这么轻浮的话,心里立时更加不悦:“相携,公子,这话不妥当吧,原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惹人闲话,你这么说话,若是被人听了去,我在相公面前如何辩解?”
审食其心里暗暗叫苦,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这热脸却每每都贴了冷屁股,自己原本是想热情一点,也是看着对面人心情不好,想着能不能哄得开心点,这下却惹得赵曦愈发的不愉快,怎么办?赶紧赔罪吧。“不是不是,小可真是没有丝毫冒犯夫人的意思,所谓相携,只是说大家一起出去游玩,有个伴,小可万万不敢逾界。”这番话说出口时,那表情也是诚惶诚恐,赵曦虽然心情依旧不好,但看着审食其的窘态,心里倒是有一丝欣慰,毕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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