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一边抚摸着吕雉原本嫩如葱尖双手,一边柔声问道:“雉儿,你是不是一直没来月事?”吕雉一听刘季这话,当下就明白了为什么刘季无论如何今晚要和她一起,这确实是个大事,自己一直也没在意,每天都辛苦操劳,何况有时候月事早几天晚几天也属寻常,便没放在心上,刘季这么一问,自己立刻就发现确实如此。吕雉这一下也是吃了一惊,赶紧和刘季说道:“相公,你不说,我都没想起这个事,你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如此,莫不是”按说刘季一个男人,不应该对这些事这么熟悉,不过他也是浪荡风流惯了,何况曹氏还给他生了个孩儿,所以对这些事如数家珍一般,刘季这经验比吕雉可多多了,吕雉有些手足无措,刘季却不慌不忙的说:“夫人莫急,先问你上次月事已是多久之前?”吕雉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刘季这么直接问出来,她是又急又羞,一下子就想不起是什么日子了,脸色也是绯红。刘季当然知道她此时心情,于是左手搭上了吕雉的肩膀,附耳轻声道:“别难为情,这要是真的,也是喜事,来,好好想想,别紧张了。”刘季这一安抚,吕雉确实心情平和了不少,轻轻长舒了一口气,吕雉仔细想了想后说:“似乎是在我俩婚礼前几日,当时我母亲还说来得及时,不耽误好日子没想到被母亲说对了,咱们咱们也是神速这么快就有了”刘季听她这么说,心里基本已经确定无误,当下哈哈笑了起来,这老来得子,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这不是神速,相公的腰都要被累断了,这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哈哈哈哈哈”
吕雉一脸羞涩,用手象征性的锤了一下刘季的胸膛说:“别老说这些了,你是要羞死我才罢休吗?”刘季哪里管她这些,只顾笑着回道:“这样,雉儿,这个可是咱家头等大事,也别咱俩三言两语就确认了,你这几日回娘家,让他们找个好点的大夫给你瞧瞧,得人家说了才算。”吕雉只是嗯嗯的回应,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刘季此时心情大好,突然又想起一事,赶紧对吕雉说道:“哎呀,休矣,那泡浴的水是不是都放凉了啊?”吕雉听后赶紧起身说道:“莫急莫急,相公你先去宽衣,我谅那水也不会太冷,我再去掺些滚烫的水便是。”说这话时,刘季也已起身,一把抓起她的小手说:“走,那我牵着雉儿一起过去,你也不要太操劳了,往后田里的活,都让卢绾一人做了,你就在旁边监督便是了,啊,切记。”吕雉一脸幸福的直点头,要不是刘季明日远行,只怕吕雉都舍不得让他睡去,就想一直看着他,摸着他,和他聊聊未来的事,不过,也罢,哪有月有阴晴圆缺,等他回来再说些私房话也不迟。随后便是她悉心伺候刘季沐浴,沐浴之时,因为吕雉可能已是有孕在身,所以二人也尽量不谈及温存之事,只是聊聊孩子是男是女,取什么名字之类的,不过这是否怀上身孕也未可知,所以二人也只是说说罢了,要真是认认真真的聊出什么,最后发现没有孕事,岂不扫兴?
这沐浴完了后,刘季让吕雉也稍微沐浴一下,毕竟农活也是烦累,吕雉又似有孕在身,轻松一下总是好事,刘季跑了一天觉得有些困了,何况也不想和吕雉俩人一起回房,怕管不住自己,便先回了卧房,等吕雉洗好回去,此人已是鼾声如雷,梦会周公去了。吕雉见着眼前这男人,爱之至极,甚至最开始几日听到这鼾声,还难以入睡,这几日却成了听不到反而有些睡不着了,真是奇哉怪哉。
翌日清晨,刚到鸡鸣之时,刘季家里已是忙得热火朝天。赵曦虽然心情不痛快,但是也还是很自觉的提前起来给刘季做丰盛的早饭,吕雉起来自然是要梳洗打扮一番,顺便差刘肥去找卢绾,让卢绾这几天勤快点,她就不一定还去田里了,缺什么物件就让卢绾来家里拿啊,至于为什么,吕雉和刘肥说,让他自己问刘季去。刘季也是不敢耽误,虽说平日里常常睡懒觉,可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可是万万耽误不得的,按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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