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介绍来的自己不满意,也多一个出去玩的由头嘛,想到这里,吕嬃也是满脸笑容的回道:“我啊,我自己哪有什么主意,反正看得顺眼便好了。”
吕雉哪里会听不出这话中有话,若真是没什么主意,又怎么会说起看得顺眼,这言下之意也很明白,那就是吕雉要想介绍没问题,可别介绍一些下三滥的,吕嬃我堂堂千金,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看上的。吕雉其实原本也是随口一说,哪里有什么现成的人可以介绍,不过她转念一想,这刘季一帮兄弟,卢绾c樊哙c夏侯婴c审食其等人,俱是孑然一身,年纪也都不算小了,要是说自己这妹妹还待嫁闺中,恐怕那群人是要抢得大打出手的。于是她干脆实话实说:“这男女之事,姐姐也不能给妹妹做主,你得问父亲母亲大人,不过若是说合适的对象,姐姐倒是认识不少,你姐夫一众好友,有不少姐姐觉得还不错的,找时间让你挨个见见面,你意下如何?”吕嬃这个时候又开始装模作样了:“这还是要看父亲母亲的意思,我听二位长辈的。”
要说吕嬃今年的岁数,今年业已虚岁十七,谈婚论嫁已是顺理成章的事,吕文和公孙兰自然不可能阻拦,实际是巴不得她早点找个人家嫁了,免得在家里待着无所事事,时不时还要惹父母生气,于是吕文赶紧接话说:“你这个做姐姐的这么热心,我们自然也是希望嬃儿早点找到如意郎君,既然如此,过几日你和嬃儿一起去见见刘季的友人们,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到时候我们再说。”
吕雉听得父母这么说,便点头表示知晓,然后对吕嬃说道:“那晚上的时候我们姐妹再商量日子,现在恐怕来不及。”吕嬃大惑不解:“现在有什么来不及?咱一家人不是一直在闲聊吗?”这个问题可难倒了在场三人,这怎么解释呢?是说等医生?那吕嬃必然要问家中谁人患病,要说了是吕雉,肯定又得问所患何病,要真答了可能有喜,那吕嬃兴许又觉得没把她当一家人看,原本这事和她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干系,可小姑娘就是小心眼,问了半天,最后还惹个不愉快,何况这怀孕这事,尚无定论,此时就说了出去,怕是不吉利;可要是不说实话,一会医生来了,被吕嬃看见,也瞒不过去。
正在四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之时,还好下人进来通报说疾医已至大门口,等疾医离开后,再知会食医前来。这么一说,吕文赶紧叫人把医生迎入厅内,再和吕嬃说道:“嬃儿,我们现在也说不好到底怎样,一会有了定论,自然让你知晓。”吕嬃听到父亲请了医生来,便知有事,而且恰好是吕雉回来的时候请,再结合刚才吕雉的话语,基本可以断定这医生是为吕雉而请,但具体为了何事,吕文已经说了,自己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按下好奇难耐的心情,假装心平气和的坐等。
待到疾医进门,已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吕嬃一看这相貌,便觉不快,若是进来的是个俊俏后生,那恐怕就是另外一番表情了。吕文哪里顾得上她一个小丫头的表情,亲迎上去,拉着医生的手边走边说:“来来,项神医,有劳您了,此乃我长女吕雉,请您号诊一下。”被唤作项神医的老者因为一手被吕文牵住,无法拱手施礼,只得趋步时频频点头以示礼仪,待走到吕雉面前,项神医睁大了原本一条缝的眼睛,虽然还是很小,却可看出目光犀利,炯炯有神,虽说年纪不小,但瞧着明显精气神尚佳。只是这项神医一句话不说,厅上三位女子便觉得至少也应该自己介绍一下吧,姓甚名谁的,这也太没礼貌了。
项神医看了几眼,眼睛随即又眯成了缝,一边轻咳了几声一边问道:“敢问夫君贵姓?”这话音刚落,吕文c吕雉二人便立刻挺直了腰板,眼睛也开始放光,而公孙兰和吕嬃则有些疑惑不解,要说这项神医认识吕家的话,那多半是知道吕雉和刘季成亲一事,若是和吕家不熟识或是压根不认识,那么如何得知吕雉已为人妇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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