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卷刃,那时候吧,咱还是楚地,所以很多人都有器械,我见着这把剑,我就觉得可能是嫌旧了,又不想重新修磨,便被主人给随手丢弃了,换成你们,你们也这么想吧?”这一旁的三人听他啰嗦了半天也没说正事,哪里敢打岔,赶紧频频点头,盼着他赶紧说,卢绾却不着急,四下看了一眼说:“两位嫂嫂,这个,说了半天,有些口渴,能不能给倒点水喝?”这天杀的,这不是吊人胃口吗?吕雉赶紧叫赵曦去弄点水来,三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咕咚咕咚的一口饮尽后,他才继续说道:“爽快,咱们这些寻常人,都会这么想,这一把破剑,有什么用,就算是自己捡拾起来,无非就是装模作样的玩玩。可季哥不这么想,季哥一看这玩意,立刻捡了出来,把外衣还给脱了,然后把剑包得是严严实实的,我问他要作甚,他也不答,只顾飞一样的往前走,我也只好跟着他屁股后面追。樊哙你们是知道的,他呢,杀狗为生,他爹也是杀狗的,季哥直接跑到樊哙家里,问他爹今日屠了狗没有,那时候还是清晨,正好是杀狗的时候,他爹便说刚屠了一只,季哥便让他爹给他舀了一小碗血,他爹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一小碗血也不是什么事,便递给他了。季哥拿了血便倒在剑上,然后又用衣服包住,接着又开跑,这一次一直跑到了书院,本来这中途绕了路,我们怕是要迟到,所幸腿脚快,跑到的时候和寻常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没有被马公责罚,这后来的事,要不你们猜猜?”我的天,这人也太啰嗦了,吕嬃实在是忍不了了,顿时喊了出来:“猜什么猜啊,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正事!”
卢绾和吕嬃算是初识,摸不准她的脾气,一见这千金小姐这暴脾气,立刻自己便不敢有脾气了,满脸赔笑道:“是是,我是怕三位听得无趣,所以才想让你们也猜一猜。”吕雉也有些不耐烦了:“卢绾兄弟,不会无趣的,你说得很好,我们都很爱听,你赶紧说吧。”卢绾见大嫂也让自己赶紧说,心里其实还是很得意的,说明自己讲话大家都爱听,说明自己口才好:“好好,听大嫂的,不猜了,我直接告诉三位,当时季哥在我耳边说,一会他穿上这沾了血的衣服,然后让我拿着这沾血的剑,等马公进来,非下他个半死不可。你们也知道的,我其实没那么大胆子,我一听这话,完了,要是我这么做,他肯定要被他爹打个半死,我恐怕也要被我爹打个半死吧,所以我死活不肯,季哥骂我胆子小,我觉得我胆子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也不小,只是季哥是被打习惯了,他无所谓,我可不想被天天打骂。就我二人相持之时,听外面声音,马公快入室了,季哥情急之下,也不让我拿剑了,趁着周围人没注意,把血衣迅速穿上,然后直接躺在地上,拿剑自己双手握着,剑锋放在肚子上,也就是血最多的地方。我一看他这么搞,赶紧躲得远远的,我刚走开没几步,马公就进屋了,马公眼神不太好,你们是知道的,第一眼就觉得地上有什么东西,走近了一看,马公是个儒生,连鸡都没杀过,一看季哥浑身是血,手里还有把剑,剑上也全是血,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我们几个同学一看,赶紧上去扶他,主要是季哥特地选了房间最后面躺着,除了我,没人看到他怎么倒下的,都记得他一身干净的进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浑身是血,再加上也都是儒生,也都没见过这阵仗,估计那时候都吓懵了吧,也没人注意那血其实都开始凝固了,更没人知道那根本不是人血,而是狗血,哈哈哈哈哈哈。”卢绾又开始自己笑个不停,这次连赵曦都烦了,心里嘀咕着,这卢绾这不是个讲故事的好手,自己讲着讲着,自己笑个不停,弄得我们听得好不痛快,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说,毕竟人家是讲故事的人,你总得哄着人家说完吧。卢绾倒也识趣,笑了几声就迅速接着往下说了:“这还只是个开始,那一帮人中有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伸手去探季哥的鼻息,季哥肯定立时就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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