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了,就在东北边那大枯树下面,一群小兔崽子不知道围在那里玩什么呢。”樊哙答道。“哦,这样啊,一会夏侯婴来了,咱们就开始开席了,我怕肥儿贪玩,误了时辰,不如你去寻他回来吧。”吕雉正好顺水推舟。“行啊,这么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了,他要是不回来,我给他屁股一巴掌,看他还敢不敢在外面瞎玩,误了我喝酒,我可饶不了他。”樊哙一边起身一边说道:“那,大嫂,那我赶紧出去了,你可千万等我回来再上酒啊,不然便宜卢绾和夏侯婴了。”说完一路小跑,一溜烟便不见了踪影,吕雉转身正要帮卢绾和吕嬃找话说,就听得门口又响起了樊哙的声音:“诶,夏侯婴,你小子可算来了,我可告诉你,我出去寻刘肥,你可别偷喝酒,不然老子回来有你好看的。”夏侯婴应该是回了句什么,但声音就明显不如樊哙的洪亮,三人也听不清说什么,只是吕雉心中哦暗暗叫苦,这刚支走了樊哙,夏侯婴也不再等会来,这卢绾也是命苦,一点和吕嬃单独说话的时间都凑不出,哎。
不过来的都是客,还都是卢绾自己点的,既来之,则安之,吕雉也只能心里轻叹一口气,往门外走去迎客,卢绾这不识趣的人,吕雉想着哪怕就这么一会,你二人单独说几句,不也是好事,可卢绾倒好,起身说道:“夏侯兄弟来了,大嫂,我和你一起去迎。”吕雉真是要被他气死了,这榆木疙瘩的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可卢绾也是神速,已然站到了自己身边,也罢,一会再相机应变吧。
夏侯婴不似樊哙那般聒噪,三人见面只是客套,客客气气的一起入了厅堂,吕嬃已然端坐,并不起身施礼,吕雉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妹妹就是缺乏管教,若是卢绾和她真成了,怕是卢绾要吃不少苦头的。卢绾心里却不这么想,自己一个老光棍,有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嫁给自己,那甭管怎样,都是好的,所以根本对吕嬃的举动不以为意。
夏侯婴见到吕嬃,知道是大嫂的妹妹,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吕嬃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起身回礼,然后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夏侯婴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看他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当他也并不在意这些细碎礼节吧。吕雉将夏侯婴引入樊哙那一侧坐席的上首,轻声道:“夏侯兄弟就请坐在这里吧。”夏侯婴此人虽也不是什么当世大儒,但做人做事却很谨慎小心,手指着自己下面的坐席道:“大嫂,那樊哙是坐在这里吗?”吕雉不明他何意,只轻轻嗯了一声。
夏侯婴立刻躬身说:“大嫂,樊哙比我年长,我坐这里怕是不合适。”吕雉哪里知道此事,突然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了。夏侯婴见她面有难色,心知排座之时,恐怕是没人想到这一层,便主动说:“这样,让樊哙坐这里,我去坐樊哙的位子吧。”吕雉心想,反正只要卢绾和嬃儿在一起就行,你们怎么坐,都可以,我也不在意,便又嗯了一声以示同意。夏侯婴便自己动手将席位上盛水的陶碗交换了一下,然后请吕雉上座,才自己坐了下去。
卢绾见他这么磨磨唧唧半天,也实在有些受不了:“我说,夏侯婴,大嫂让你坐哪里便是哪里,你说你哪来这么多规矩?”自家兄弟,这么说话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夏侯婴笑了笑,说:“卢绾,我坐这里比较安心嘛,坐在樊哙上首,我心里不舒坦,这么点事,咱别提了。”卢绾也不想提,就是看着他墨迹,实在想说他一句而已,于是卢绾也自己坐下,看了一眼吕嬃,直到现在,他和吕嬃也没正经说上一句话,便想着也该办点正事了,而且这吕嬃的侧脸可真是好看啊,除了鼻梁稍微有一点塌,别的真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卢绾心里春心荡漾,正要张嘴,就听吕嬃说话了:“这位是叫夏侯婴,对吧?”卢绾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了回去。
夏侯婴见吕嬃主动相询,赶紧正色回道:“正是,在下便是夏侯婴。”吕嬃觉得这姐夫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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