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那大家都去骑了,黄牛性子烈,若不是朝夕相处的主人,轻易是骑不得的,等牛到了,就算吕嬃要骑,那也得等卢绾把牛给驯好了,能听话的时候再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去的。可没想到,吕嬃再一次出乎众人的意料,眉飞色舞的说道:“好玩啊好玩,比骑马有意思,马骑多了都一样,无非就是有些跑得快有些跑得慢,那什么时候让我骑牛啊?”
卢绾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忙不迭的回道:“我这几日就把牛牵回来,等我驯它一驯,再请嬃小姐过来。”吕嬃一听,估计还得等不少日子呢,一下子就有些失望,卢绾见状不对,刚说得开心,又给说死了,真可谓是急中生智,立刻又想到一件事:“嬃小姐,你知道咱沛县和丰邑为何得名吗?”
吕嬃哪里会知道,一脸茫然的回道:“不知道。”卢绾这人,就爱卖关子,可有时候偏偏不选个好时候,这时候问吕嬃,不是明摆着说人家不知道吗?说不定吕嬃多想,惹得人家不开心,这不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吕雉赶紧打岔说:“卢绾,我也不知,你快说吧,大家都等着听呢。”其实这堂上之人,恐怕除了吕嬃,应该都知道,夏侯婴也是聪明人,听吕雉这么说,也附和着点点头。
卢绾见吕雉催促自己,便继续说道:“咱这一带,东边便是微山湖,所以自古这里水草丰沛,便得名为丰和沛,以前那丰邑曾是丰国,后来被宋国所灭,再后来宋国又被齐国所灭,直到最后被楚国拿到,当然,现在都是秦国的了。季哥c我c萧何大人便都是丰邑人。”此时吕雉眼神射出犀利的光芒,卢绾一看,便知自己又啰里啰嗦的,心里咯噔一下,便想直接说正事,恰在此时,只听门口又响起一声炸雷,原来是樊哙回来了:“大嫂,我把刘肥给拎回来了!”吕雉乃是刘肥后母,自然是要出门相应,还得感谢樊哙帮自己跑腿,不过樊哙腿快,吕雉还没走到厅门,樊哙已经一脚跨了进来,定睛一看,刘肥被他单手拦腰抱住夹于右臂之下,看来是刘肥不听话,樊哙只好用强。
樊哙站定后,便把刘肥放了下来,喘了几口气说:“这小子,真够沉的,我一路从大枯树那边抱到这里,也是有些累人。”众人听了直咂舌,啧啧,这路程虽说不远,但单手夹着刘肥走回来,也真算是天生蛮力了。吕雉赶紧拉住刘肥,对樊哙说了感谢之词,刘肥被吕雉拉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吕雉带着刘肥,先将樊哙请入坐席,樊哙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位置被夏侯婴坐着,也没多想,开口便是:“我说,夏侯婴,你怎么把我位置给占了?”夏侯婴本来笑脸相迎,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解释,幸好吕雉反应快,赶紧接话说:“樊哙兄弟,夏侯兄弟可是好意,说你地位尊贵,应该坐上首。”听得吕雉这句话,樊哙自觉脸上有光,顿时得意洋洋的说:“哦哦,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一屁股便坐了下去,随后吕雉和刘肥说了让他一会坐在夏侯婴的下首,现在先去后厨帮一下小妈,不然这么多人的餐食酒水,让赵曦一人忙活,心里也颇有些过意不去。
待得吕雉入座后,吕雉赶紧发话:“卢绾,接着说,大家都等着听呢。”卢绾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心想总算该我说话了:“你看,刚才说季哥c我和萧大人是其实是丰邑人,而在座的樊哙c夏侯婴都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只是咱都一起在中阳里长大,故而结缘。话说咱这丰沛之地,既然靠着微山湖,我所要说的有趣之事,便和微山湖息息相关。咱兄弟,幼时不就是去微山湖泛舟或者抓鱼吗?不知道嬃小姐有没有兴致?”
吕嬃以前在单县居住,虽说离微山湖其实也不远,但却是从来没有去过,单县附近并不傍水,更谈不上湖面泛舟,抑或是抓鱼这样的趣事了,立刻瞪大了眼睛,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好啊,听你这么说,我就觉得好玩,什么时候带我去啊?”卢绾一听,果然奏效,也是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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