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嫣道:“嗯,那日我与你辞别下山之后,便四处寻找叫花帮在城里的分舵。那城中叫花子倒是不少,我问了好几个人,这才问出他们的分舵所在。我到了他们分舵之后,见了他们舵主,然后拿出玄前辈那黑铁令牌,和他说明来意。”
“他见了令牌,先是一愣,接着便问我令牌是从何而来,我将那令牌来由简单说了,他听完之后,却要我将令牌交给他。我想你要请陆谷主解毒,这令牌乃是信物,怎可随意交于别人,又见他神色古怪,便不给他。”
“他见索要不成,竟诬陷我偷盗玄前辈令牌,命人要拿我。哼,玄前辈武功高强,随身带的令牌怎会那么容易被人盗走,这人既然能做舵主,自然不是傻瓜,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么,他既诬陷我偷盗令牌,那这其中定是另有它意。”
秦狄道:“他既然要背叛帮主,自要与玄前辈为敌,而你拿着玄前辈的令牌,他自认定你与玄前辈是一伙了,若是擒了你,或许便可要挟玄前辈,他自然要诬陷你了。”
苏雨嫣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得,不过他想要擒我,哪有那么容易,我本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可是他们人多势众,那舵主武功又好的很,我伤了他们几人,便不敢恋战,逃了出来。”
秦狄道:“我的好妹子武功高强,那些叫花子哪里是你的对手?不过你看在玄前辈的面子,总不能将那整个分舵的弟子都宰了不是,简单教训教训他们也就是了。”
苏雨嫣嫣然一笑,说道:“你倒会说话,将那分舵的弟子都宰了,哪有那么容易?我能逃出来就不错了。”
秦狄道:“好妹子太谦虚了。那你逃出来之后,又到了哪里?”
苏雨嫣道:“我自然是要来冰河谷寻你了。可是我既然会逃,他们便不会追么?我那日刚出得城来,便遇到了追拿我的叫花帮弟子,那舵主派来的人虽然武功差劲些,但毕竟人多势众,我自然不是对手。我边斗边逃,后来被他们追到一个山谷之中,我在山谷中挨了五天五夜,这才寻隙逃了出来。”
秦狄闻言大吃一惊,说道:“什么?你被困了五天五夜?”
苏雨嫣道:“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会这时候才赶到?”
秦狄见她容色憔悴,甚是心疼,心想一个小姑娘在山谷中困了五天五夜,不知她是怎么挨过来的,这些日子来定是吃了不少苦。说道:“好妹子,为了给我解毒,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如何报答你才好?”
苏雨嫣笑道:“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你不也曾经为了我受伤了么?你要真想报答我的话,便请我大吃一顿吧。这些日子以来我可没好好吃一顿饭。”
秦狄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柔声说道:“好妹子,我答应你,冰河谷事情一了,我便带你到城中吃一顿好的。哼,那叫花帮那个狗屁舵主如此欺负你,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不可。”
苏雨嫣说道:“你吹牛不知羞么?那舵主内功修为至少也是通神一重境界,就凭你这点功夫,还要教训人家?可别被人家教训了才好。嘻嘻,不过我虽然被困在谷中,但那些追拿我的人也不好受,他们在谷外也是又冻又饿,冲到谷中的也被我伤了不少,而且我还捉到一个人,从他口中打探出一些消息。”
秦狄道:“你打探出了什么消息?”
苏雨嫣道:“我将那人捉住后,便问他那个舵主为什么要捉我,他说是因为我偷了玄长老令牌,再问他别的,他便不知道了。后来我又问他叫花帮最近有何特别之事,那弟子言道,他听说叫花帮在北野的十大分舵,如今已然连成一气,只待长老一声令下,便要干一件大事。”
秦狄道:“要干一件什么大事?什么大事?听哪位长老命令?”
苏雨嫣道:“这个他也只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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