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伍安民:“还是将后来的伍家祠堂修葺了一番,但是经常去清妙观打醮。我记得我小时候,还经常跟我奶奶去清妙观的。后来破四旧了,就没人去了。”
章家骠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周海。周海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个梦太有意思了。以致于我们都不觉得它只是个梦。
忽然间,我灵光一闪,脑子里跳出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测。
“除了私塾,”我问,“伍家,也包括那个武家,还有没有其它产业?”
伍安民下意识地和他的族人们对视了一眼。
他们不知道我这么问的意思,但是周海和章家骠马上就懂了。
“有当然是有的,”伍安民说,“不过年代久远,变化也多,说不清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干脆点明了问:比如筒子楼那边是不是?
伍家的老头子、老太太们立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思路是对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伍安民惊讶中还有好奇。
我没让他打岔,接着又问老菜市口那边。
伍家人更惊讶了。
伍安民的好奇里渐渐浮起戒备:“你们到底在调查什么?”
我和周海、章家骠先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很相信我的判断,以及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
“老实说,我们在调查伍家的时候,也听到过一种很有意思的说法,”我略略一停,看了一下伍家人的脸色,赶紧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迷信,据说,当初伍家置产业的时候,就是按照一种特殊的阵法置办的。”
我有意转头问周海、章家骠:“叫什么阵法来着?”
周海、章家骠异口同声地回道:“青龙七宿阵。”
伍家人的脸色有些奇妙了。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青龙七宿阵。但也很显然,没有人想谈这个话题。
我假装看不懂他们的排斥,只管往下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阵法。我们去问过懂风水的人,但是人家说这好像不是风水阵法,可能是道家的法阵。但是我们也想办法问了一些道长,他们也不知道。”
周海在一旁默契地补充:“也不知道是道家衰退,这种阵法失传了,还是它本来就不是道家的法阵。总之,这个阵法就只有这么个名字,谁也说不出个实际的内容来。”
章家骠看看我们,抿了一下嘴,只能用力地点点头。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你要他像我们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忽悠出情报来,除非让他回炉重造。
我们说完了,伍家没有人接话,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还是伍安民呵呵笑出来,企图四两拨千斤。
“有是有这么个说法的,”伍安民说,“我们小时候都听家里的长辈说过。但是也只是当成一个传说,一个故事来听了。现在这个时代,谁还信这些。”说完,征求意见似的,看了看其他人。
老头,老太太们纷纷点头。
伍安民:“我们知道得也不比你们多。”
我还不想这么快放弃:“那您就把您知道的伍家产业告诉我们吧?曾经是的,也行。”
伍家人一瞬间又沉默了。
这时,章家骠来了一句:“其实不用麻烦老人家的,伍家在银江这么有名,又都是大型产业,应该有公开资料的。我上网搜集整理一下就行了。”
伍安民神色一动。
我看在眼里,笑呵呵地道:“说是这么说,不过公开资料总是不如你们自家人知道得那么清楚嘛。”
伍安民笑道:“好好好,让我想想。”一会儿又说,“你们等我一下,我拿张纸给你们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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