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竹篱笆圈成的院子,所站之处是一条石板路,两侧开着满院的花,他们也不知道那是老医仙种的药材,不过看起来这院子收拾的十分干净,茅屋都很结实,一看就是有人居住。
“大哥,我看这大概是山里的农户人家,想必这会儿都去山里采山货去了。”那矮个的眼睛贼溜溜看了一圈,没发现江浩,对那大个的道。
大个的哼了一声道:“管他是什么人,咱们哥俩对付不了飞剑门,还对付不了山中野人?走,进屋先找吃的,那主人回来好吃好喝伺候咱哥俩便罢,若说一句不好听的,就宰了他全家,正好出出闷气。”
“嗯,大哥说的在理,葛越那个老狗给咱们兄弟窝囊气受,咱还受一个农民的气不成?”那矮个说完,两人点了点头,大踏步迈向正房,一脚把门踢开了,木头的门也禁不住他的一脚,一脚下去门开了,门被踹了窟窿。
江浩在侧房里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听他们那翻话,更是气愤,你们受了别人的气,就来找不相干的人撒气吗?想想这两人真是错翻了眼皮,待会六道爷爷回来,不打死你们才怪。因此江浩心中冷笑,琢磨着自己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暂时不去理他们,等六道爷爷回来之后再和他们计较。
打定了主意就偷偷藏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继续监视他们的动静,不过那两人进了屋,也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就听正房里叮叮当当一阵乱响。过了一阵又听里面哗楞楞一阵响动,听那响声应该是在砸东西,江浩心里琢磨着,那屋里有剩饭剩菜,他们吃饱了也就算了,砸房子可就太过分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往房梁上一看,梁上悬挂着十几坛药酒,虽不知那是什么药酒,不过没病的人喝了肯定不会太好受,想到此咧嘴一笑,有了主意。
江浩取下一坛酒从小屋子后窗跳了出去,然后翻过篱笆,到树林里打了一趟拳,弄得浑身是汗,又往自己身上扬了几把土面子,把头发也弄乱了,然后才假装从院外走进来,一进正房,瞧见那两个大汉正坐在竹椅上大口的吃着饭,两个大汗身形肥大,将那竹椅压得嘎吱嘎吱直响。再看周围,一片狼藉,碗碟碎了一地,老医仙的书架子也坏了,撑子也折了,腿断了三条,摇摇晃晃要倒没倒,那些名贵的医书散落一地。
江浩见状,眉头一皱,没好气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嘛?”
那两个大汉看了看江浩,一瞧门口站着一个满身尘土,病怏怏的小孩,手里还抱着个酒坛子,立时怪眼圆翻,冷笑道:“小孩儿,你说什么?这是你家?”
“当然是我家。”江浩答道。
“哦!”矮个的汉子不屑的点了点头,早就瞧见了江浩怀里抱着的酒坛子,一看那乌黑的坛子,磹口用纸封着,上面系了一条草绳,就知道那是陈年好酒,笑道:“大哥,你看怎么样?咱们找了半天的酒没找到,这小子居然给咱们送来了。”
那大个汉子笑着点点头,朝江浩,道:“小子,你抱着的那是酒吗?”
江浩故意发愣,将那酒坛子紧抱了抱,“这是给我爷爷打的酒,走了好远的山路呢。”
两个大汉相视一笑,突然脸一沉,变了脸色,那黑胡子大汉怒道:“少t废话,赶紧过来,把酒给爷爷倒上!”
江浩故作胆怯的摸样,低声道:“只能给你们喝一点,要不爷爷回来会怪罪的。”
两个大汉把眼珠瞪得溜圆,怒道:“你t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们俩都是你爷爷,一刀砍了你,还不快来伺候爷。”
听着两人满口脏话连篇,江浩更断定两人不是善类,强压心头怒火,小心翼翼的走到两个大汉近前,把酒坛上的封贴撕掉了,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溢而出,江浩看了看那酒,澄澈透明里面没有药渣,心里有点后悔,莫非这不是药酒吗?不对呀!六道爷爷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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