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随本王多年,都是有家事之人,留得一条性命,都回去吧。这是本王现在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事。本王心意已决,你等休要阻拦,都让开。”
部分将士们听了瑱王的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后,纷纷下跪谢别大王。只见瑱王独自一人向城中走去,至城门口之时,对着不愿归降的士兵道:“众将士们都快快回去吧!这是本王最后一道命令,违令都仍要军法从事。本王在此做客,已无所悔恨矣。告诉王子不可跟本王一样好战,瑱都在王子治下必得长居久安!”
城下不愿降的瑱军将士慢慢地接受眼前这一幅败像,纷纷带上伤兵往山下而去。
大势所趋,溱王对着侍卫道:“速请瑱王去庭后,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数百侍卫将瑱王直接带至秘密关押处。柏风见到蒋轲便双手行礼庆贺道:“今瑱王已降,将军已立大功,可喜可贺。”
蒋轲恭维笑道:“莫将只是按计行事而已,然若无华修之妙计,怎可如此轻易令瑱王投降,华修乃立头功。从此溱邑不惧瑱都矣。”
这时,众大臣纷纷跟随溱王来到大殿。
夜晚,庭中歌舞升平庆祝此次大胜。柏风见堂中大臣皆欢喜之极,歌舞相伴,欢声笑语不决入耳,美酒相对,佳肴入口,均已忘却白日那浴血交战之景。在此欢庆之景下,唯柏风自己却无法融入其中,便一个人走到墙台上,望着远方,目光中仍透着一份思念。
瑱王吴灏兵败溱邑,被囚于城中,震惊天下。王爷吴滨听闻瑱王本月起兵败于溱邑颇为蹊跷,便对着大臣们商谈对策道:“听闻王兄被囚,本王夜不能寐,终日苦思王兄如何会被囚于溱邑?本王不解其中缘由,众臣可曾知何处出现差错。本王信中相约之期为下月十五日,然为何王兄本月十五便起兵自行前去攻打溱邑?”
大臣鲁申亦疑惑道:“臣也不知是何原因,王爷只需将那日信使招上庭来,一问便知。”
王爷听后对着侍从道:“速从将那是信使招来。”
不久,只见信使面色惊恐前来便跪在堂中。
“本王令你送信于王兄,你可曾送到?”
信使不敢对视王爷,吞吞吐吐道:“小的,小的,有送到。”
“那本王再问你,即有送到,瑱王无回信要告诉本王?”
王爷句句点到要处,信使真冒冷汉,思虑后道:“回王爷,瑱王没有回信。”
“你胆敢蒙骗本王,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斩首示众。”
信使疑惑王爷是否已经知情,便跪地求饶道:“王爷开恩,那日之信,小人送于林中,被一猛虎攻击受伤,幸被一年轻人搭救,小人受伤无法按期送达,故而其中时间有些延误,幸得那年轻人一路护送小人前往瑱都,方才将信送到大王,交于大王过目,一路上未发现有何异常。”
“如此重要之信,你可曾被这年轻人路上偷偷查阅?甚至截获掉包?”王爷大怒。
信使假意回忆后道:“途中之信一直在小人身边,不曾离去,怎可能被其偷偷查阅?然若小人夜晚深睡之时,就不得而知了。”
“你此行虽将信送达,却疏忽大意害了瑱王,本应将你军法从事,然念你跟随多年,只罢免你军职,永不录用。下去吧!”王爷怒斥道。
信使跪地谢道:“小人,谢王爷不杀之恩。”说完便脱下军服而去。
鲁申仍觉得奇怪,故言道:“王爷,大王曾来信催速领兵一同攻打溱邑,若大王未见过此信,则必不会提前起军攻溱,若大王见过此信,只有一种可能,此信被这一同送信的年轻人途中修改,将其中日期下字改为本字,即可瞒过大王之眼。”
“原来如此,既然王爷出兵,想必是看了此信,也就是说在途中被人修改。都是本王大意,途中多有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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