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就是,我背你!这样快些。”说完,柏风就背起阮卓,纵身一跃就上了树梢,在树上飞梭。
“啊!救命啊!”阮卓不敢往下看,就闭上眼睛。
“休息了一夜,我内力恢复,自然在树上飞驰不在话下,你就不想看看下外面的风景。”柏风在树上飞驰如一道风一般。
阮卓似着睁开眼,外面的一切令其惊叹,居高而临下,且边上的山峰树林都在移动,渐行渐远。阮卓被这美景吸引,似乎忘却了恐惧。果真近乎半个时辰,阮卓已经能看到村子,村民已经都分散四处耕倾畜牧。柏风从高处跃下,来到了村门口,就把阮卓放下,只留阮卓独自进村。
“阮大娘快来,你儿子回来了。”初当上村长的庞儆原惊讶道。
阮母急匆匆地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阮卓就在眼前,母子两人相拥哭泣。如此感人画面,边上村民纷纷赶了回来看望阮卓。
“卓儿,瘦了这么多,他们有没伤到你?”阮母感到儿子似乎受过折磨。
“都是这位仁兄救我,还帮我解毒,现在没事了!回来再调养一月,应该可以恢复。”阮卓手指着村门口的救命恩人。
阮母拉着儿子来到柏风面前,跪地谢道:“大侠,真不知道要怎么感激你?”
“不用多礼,你即称我为大侠,救民济世是理所当然,都请起来!”柏风扶起这两母子。
“大侠要不就留在我们村子,我们都愿拥戴你成为本村之长。”庞儆原的话引来边上的民众赞同。
“晚辈还有要事,否则也想从此隐居山林。晚辈就此告别!各位保重!”说完,柏风准备动身离去。
庞儆原突然跪地,道:“大侠执意要去,我们怎肯相留,然而你是我们村的大恩人,今晚我们村会举行篝火舞,以表感恩之情。”这时,边上的民众纷纷跪地挽留。柏风只觉盛情难却,就只好答应了。
夜晚,村民们都聚集在五堆篝火旁,排成五圈,时而对酒当歌,时而结队跳起了篝火舞,柏风开始时有些尴尬,慢慢地也融入到这浓浓的乡村舞步中。
不久,大伙都跳累了,纷纷坐在篝火前谈笑风生,而柏风望着边上成双成对的年轻人,相思之情涌上心头,望着暖暖的篝火,眼前浮现出郁雪微笑的容颜。
呼吸加速之下,加上思念过度,柏风忽然觉得胸口发闷,手捂着胸口似乎有些难受。
“大侠,你怎么了?”在一旁的庞儆原感觉到不对劲。
柏风从幻境中惊醒,气息慢慢地恢复平稳,道:“我没事,方才只是有些思念过度。”
“思念?是思念亲人吗?”阮母问道。柏风听后难以言语,满脸忧伤。
“仁兄,你即是我们村救命恩人,可你总带着面具,我们连是谁救的都不知?”阮卓觉得奇怪,也发问道。
“我带面具,因我不是仲禹国人,知道我名对你们没有好处。今晚多谢各位乡民款待,在下确有要事,就此告别!”话语刚落,柏风腾空一跃,如风一般消失在这漫漫黑夜中。
“算了,从那天他救我起,就不愿透露姓名,眼下乱世,像他这种侠义心肠又不愿留名之人,世间恐怕已经少有。”阮母说道。
“要不我们给他取个绰号,他身影如风,随身又带一笛,就叫风笛大侠!如何?”阮卓又有突发奇想。
庞儆原听后随口念了几遍,笑道:“风笛大侠,好名字!可惜他本人不在,不过我们会把他的名留在石碑上,后人会记住他的恩情!”庞儆原的话迎来了村民的阵阵欢呼。
篝火舞散了后,阮卓跟随其母回到家中,难掩心中兴奋之情,感慨道:“这一切犹如梦幻一般,自从被这灵蛇派抓走后,受尽折磨一心求死,从未想过还能回来!”
阮母心疼地问道:“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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