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拨通了一个号码,毕恭毕敬地汇报了情况后,齐彬长长叹了口气。
他此刻站在二楼的旋转楼梯拐角处,身形隐于黑暗中。
看似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其实是一个绝佳的看台,能将下面人的情况,一览无余。
他眯着眼,看着状若疯狂,身体抽搐,狂甩头不止的张公子等人,露出了阴险的笑。
他们吃的药丸,绝非是其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东西。
实际上,那个白色药丸里所蕴含的成分,远比her一恐怖,更加使人疯癫。
这才是真正的毒品。
让人沾上后,就再也摆脱不了,只能在无限的中,慢慢沉沦,灭亡。
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纵使是他这种败类人渣,在知道这个药丸的作用后,也是心有惊惧。
如果有人把它用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
一身的冷汗,在背上凝结,即使四周的环境很是炎热。
他抖了抖粘在背上的衣服,心想,莫非自己一语成谶,还真是虚了不成?
他迫切的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掏出了跟之前一样的小药丸,嚼碎了,咽了下去。
片刻后,他便感觉自己雄风大振,想要宣泄自己的欲火。
他最后将目光投向舞池中央,看到完全不能自已的张公子和林昊,就像一个体面的富豪看到一个肮脏的乞丐。
而当他看到,陈夕不知从哪个地方,异常兴奋地扭回舞池时,他的笑终于变成了满意。
黑暗中,他伸出右臂,微微摆动了手腕。
本来极像大佬的动作,让他这么矮小的人一比划,就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像店柜台上的招财猫一样。
但这并不妨碍有人来捧他臭脚。
黑暗中一人弯腰出现,态度极是恭敬,正是刚才引导众人的看场大哥。
齐彬有些狞笑道:
“阿丰,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一个小时内,他们肯定会来,在此之前”
说着,他用手指,像机关炮一样戳向一楼的三人。
“张见虎的儿子,林建的儿子,还有,那个,穿着夹克的那个小子。这三个人,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记住,今日事成,这座酒吧,就只属于你一人了。”
名叫丰的看场大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恭敬回道:
“我的自然就是彬公子的,以后necb最尊贵的贵宾,必然是彬公子。”
听到这记结实的马屁,齐彬哈哈大笑起来,动作有些浮夸。
他用力拍打了下栏杆后,就转身而去,再也不看场下人一眼。
仿佛,那是一群死人。
齐彬并未按照那人的计划乖乖回家去。
开什么玩笑?大好夜晚,尤其是干掉三个讨厌苍蝇之后,不庆祝一下,如何对得起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
所以,他要犒赏自己。
而许文彧,就是他送自己的庆功礼物。
乘着金色的电梯,他直达三楼。
不知为何,他竟也觉得自己有些异常。
全身带着莫名的躁动,不停有汗从脸上淌下。
尤其是,他感觉走路有些飘,好似踩在云彩上,又好似缭绕在仙境中,但却又仿佛拥有无穷的力气,能生裂虎豹,遁地上天一般。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他的脚步已经不稳,像喝醉酒的壮汉。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现在他的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
占有许文彧!
就像一个贫穷的孩子,看见橱柜里华丽丽的小火车一样。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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