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茫然,是爸妈和爷爷的意思,心田一阵暖流滑过,他们很疼她呢。
转过身,看到站在身后的秦琴和秦朗,还有赶到不久的李琪琪,莞尔一笑。
“我们去上课吧。”
走进教室,不少同学都用放光的眼睛看着她,安欣然很不适应,四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安欣然坐在最里面,秦琴和秦朗李琪琪挡住大部分的视线。
李琪琪嗤笑勾起嘴角,扔一个樱桃进嘴,懒懒地说:“这些人就是势利眼,看到你家人捐那么多钱,就想攀上你,还给我送东西,说要跟你交个朋友。”
“人都是贪婪的,看到利益一扑而上是本性,当然也有些是例外。”秦琴嘴角永远带着笑意解释。
学校里流言四起,大多学生当面一套奉承着安欣然,背后又在嫉妒安欣然,散布各种谣言,不过自安时悦和彭嘉意的事件后,没有人在敢明目张胆的说。
安欣然就算知道,也懒得去计较。
李琪琪打个哈欠,稍有点自恋,“我就是那个例外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越来越犯困,兴是晚上总是做噩梦,防狼的原因。”
说着说着,李琪琪就趴在桌子上睡起来。前排的秦朗眼眸出现可疑的笑意,被边上秦琴不动声色收入眼中。
这堂课是思想课,无非是讲心理问题,洗脑的课,还不如上心理课,总之很无聊,所以想逃课的人特别多,又不敢逃,因为这堂课的教授在全校是出名的剽悍,听课的人更寥寥无几,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起来听课。
教授一走进来就看到趴着的李琪琪,明显看到怒气布满脸上,看向旁边的安欣然时,又收回了怒气。
安欣然茫然地看向窗外,傅家人将她当宝贝一样宠,她又可以拿什么去回报呢。
虽然她跟自己说,傅家不缺钱,不要去在意那个数字,只要尽所能去回报就可以,可还是会觉得过意不去。
整个医学院的器材啊,不用想都是个可观的数字。
放学,安欣然上傅邵勋的车,立马说:“邵勋,我们今天回家去看爸妈和爷爷吧,好久没见到她们,我有点想她们了。”
傅邵勋懂安欣然,没有多说,只点头,说:“好。”
车开向傅家大宅的路上,傅邵勋开口打破安静的车厢,“丫头,你不要心里负担”,你值得最好的。”
安欣然轻摇头,看着前方,认真地说:“我没有心理负担,我很乘爸妈对我好的这份情,只不过觉得该省钱而已。”
傅邵勋嘴角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度,轻笑说:“我都忘了,傻丫头以前是学金融的,时时刻刻想着帮我省钱。”
“老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傅邵勋问道。
安欣然侧过身子,看向傅邵勋,疑惑地问:“什么话?”
“傅家最大的苦恼就是有花不完的钱。”傅邵勋嘴角弧度扯大,声音隐隐带着骄傲。
安欣然嘴角抽搐,把自己的脑袋掰向窗外,嘟嚷:“万恶的土豪。”
花不完的钱!还苦恼!!
到了傅宅,管家看到傅邵勋的车,立马进去通报。
所以,安欣然下车就看到傅老爷从里面走出来,她立马小跑过去,主动牵上傅老爷的手臂,甜甜地叫声:“爷爷。”
没有最初的生疏和束缚,安欣然想通了,真正感激,是由心而发,将这些爱她的人关心她的人都真真正正放在心里,没有隔阂的亲密。
傅老爷皱褶地脸,笑得跟花儿似的,说:“好,好,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是不是傅邵勋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你跟爷爷说,我帮你收拾她。”
傅老爷的拐杖指着傅邵勋,安欣然得意狡黠撇了一眼傅邵勋。
傅邵勋看着一老一小,俊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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