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真的非常不容易,她一个人抚养多多好辛苦的,请你以后好好珍惜她吧。”
“我明白,我一定会的。”慕容天河语气坚定。
刚吃过午饭,张姨打来电话给霍晓,说自己不小心崴到了脚,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霍晓赶紧向雨诗和慕容天河道了别,匆匆往家中赶。
霍晓离开后,雨诗想要方便,于是慕容天河便扶着雨诗来到洗手间。
就在慕容天河伸手去为雨诗抽厕纸的一刹那,垃圾桶里一块用过的姨妈巾猛地刺痛了他的眼。
显然它不可能是雨诗的,现在根本不是雨诗的月事期,更不可能是即将六十岁的管家巧姨的。它是霍晓的。上午的时候,只有霍晓来过洗手间。
霍晓是个女人?!
慕容天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难怪我之前感觉她和雨诗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怪怪的,那种亲密只有女性朋友之间才会有。
为什么霍晓要女扮男装?
这么说雨诗是知道霍晓是女儿身了?
那么云灏呢?他知不知情?
雨诗已经站起身,半天没收到慕容天河的回应,她伸出手摸索着他,“天河?天河你出去了吗?”
怔愣了很久的慕容天河回过神,他赶忙扶住雨诗,“奥,没没有,我在的,雨诗。”
回到客厅,怀着满腔的疑问,慕容天河坐到雨诗的身旁,他问她:“雨诗,霍晓其实是个女人,对吧?”
雨诗不由一怔。
见雨诗不说话,慕容天河如实告诉雨诗,“我刚刚扶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块用过的姨妈巾。今天上午只有霍晓一个人去过洗手间。”
雨诗落在双膝上的手渐渐在收紧。
“雨诗,”慕容天河将雨诗搂进自己怀里,“我是你的爱人,我们两个现在是一家人了,家人不应该是互相信任,互相坦诚的吗?”
“没错,”雨诗终于开口,“霍晓是女人,从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她为什么要扮成男人?”慕容天河追问。
“她说是为了去云氏集团做云灏的助理,因为云灏只要男助理,她特别需要那份薪水丰厚的工作。”
“那么云灏知不知道她是女人?”
“云灏不知情,”提到云灏,雨诗突然紧张起来,她从慕容天河怀里起身,握紧了他的手,“天河,我拜托你不要把霍晓是女人的事告诉云灏,好吗?”
“为什么?”慕容天河想不通,同时也在为云灏抱不平,“云灏是我多年好友,看到他被蒙在鼓里,我这个知情人怎么能心安?雨诗,你可知道,霍晓这样其实对他是一种欺骗。”
“怎就成了欺骗?”雨诗变得有些恼火,“霍晓给云灏做助理不是做得很好吗?云灏很欣赏她,也很提拔她,他们两个合作得不是很愉快吗?
你去告诉云灏实情只会给他们两个人添乱,万一云灏炒了霍晓,一来云灏失去了一个信任已久的好助理,二来霍晓失去了一份她格外珍惜的好工作。你于心何忍?”
慕容天河觉得雨诗说得不无道理,可他还是为云灏担心,“雨诗,我不反对你的观点,但云灏也不能总是被蒙在鼓里吧?”
“天河,”雨诗攥住慕容天河的胳膊,让他看着她,虽然慕容天河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雨诗,但雨诗什么也看不见,她的头微侧着,自以为是和慕容天河在对视,“有句话不是说么,不知情者最幸福。
在云灏的眼里,霍晓是男人,他就对男人霍晓心满意足。所以,你又何必去破坏霍晓在云灏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呢?”
一一一
霍晓陪张姨去医院包扎完崴伤的左脚回到家时,天色已接近傍晚。
先前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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