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爷眯起了眼,没有表示。
卜家辉两人见狼爷没有表示,便摆摆手,让她走。
狼爷的记性很好,只要是引起过自己注意的人,自己过很久都会有印象的。于是狼爷转头去看,一位豆蔻少女抱着个琵琶,正在酒楼里招揽客人呢。另一处传来二胡声,狼爷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坐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正在拉二胡。
看到这老头以后,狼爷忽然记起来自己在青州府见过的卖唱爷女。只是时过境迁,狼爷实在没那样的记忆力,勉强记得罢了。
不一会儿,那少女姿色不错,有人出钱听曲儿。话说在酒楼里,大家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有人花钱点歌,咱们边吃边喝,没毛病。
不知为何,那少女行走间,再次将一位老爷打扮的人的手杯打落在地。这不是酒楼里的杯子,而是那位老爷亲自带来的,名贵的很呐。
狼爷眉毛扬了扬,好像历史和现实惊人的相似呢。记得当年也是有这么一出的。难道今天又要死人了么。
那位老爷不乐意了,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我这手杯放的可是够靠里的了,怎么还是被你扫下来了,不行,你得赔。
果然,那女子说赔不起。
赔不起也不行,你还是得赔。
那要不妾身用自己的清白身子赔吧狼爷眉毛再次扬了扬,原来是这么个节奏。话说初看时这女子确实是豆蔻芳龄,可再看时,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又找不出来毛病。
卜家辉看狼爷一直在看那女子,以为狼爷是不是要英雄救美。于是小声的问了句“狼爷?”
狼爷没转头,只是晃了两下手指,示意继续看戏。
不过这位老爷倒不是好色之徒,他说,你的身子值钱么,老子家里有的是,不稀罕。我这手杯可是宝贝的紧呐,你上街打听打听,我带着它多少年了,我也知道你赔不起,可是你把它砸碎了,我怎么办?
这时候,那女子哭哭啼啼,那老汉摸索着过来了,一副眼瞎了的模样。老爷哟,我家小女真的不懂事,求你放过她吧,我们爷俩真的没钱啊
我又没有抓她,什么放不放的,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堂堂胡汉三胡老爷,诗书传家,礼仪之家,什么时候行过欺男霸女之事?这手杯当真是我的心头肉啊,你把它打碎了,我试着心都碎了。胡老爷不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好好好,你的杯子是心头肉,我的闺女还是心头肉呢。
吱啦一声,那胡老爷不说话了。老汉和少女慢慢的走了。
很奇怪,大家似乎都没弄明白为啥这刚碎了心头肉的胡老爷,会放那爷女走。胡老爷可不是糊涂老爷咦,胡老爷,你怎么要趴下了。
旁边刚有人要扶,冷不丁的胡老爷变成了三截掉到了地上,吓得众人四散而去。
狼爷等人倒是安坐着没有动身,这点场面不影响自己吃饭。旁边还有一桌明显也是江湖人士的汉子,朝着狼爷这边看了看,接着又继续吃饭。
狼爷眉毛再次扬了扬,这老汉的功夫见涨呐。记得在青州府的时候,他只是将人割成了两截,现在都三截了。说不定下次相见就是四截了。
“这就是江湖上不齿的匪号喜子胡子了”旁边那桌江湖人士的话语飘过来,“这两人啊,据说本是冀州人士,反正常年在中原地区晃悠,隔三差五的,总要做一出这样的案子。反正看样子就是不杀人就难受,就空虚,他们杀的人,有好有坏,就像今天这个死货,明显是个倒霉催的,可人家还真不是坏人不过因为这二人一般没杀过什么大背景的人,所以现在还活的好好地”
狼爷夹着菜,笑笑。喜子胡子,喜子应该是得自“把那喜儿扎起来”的喜儿,胡子应该是二胡吧。有意思。
此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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