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场原来是打一场。
凶氏女子已经跃下战马,朝着狼爷奔袭而来。
她是女子,膀不大腰不圆,不适合马战。狼爷虽然极想策马迎战,可万一自己的铁青马受伤了呢,这可是从鲁州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战马,现在已经是狼爷的心头肉马了。
狼爷压肩,往后一伸手,将大枪持在手中,许久没用大枪了,老子的大枪已经饥渴难耐了,咱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纯爷们儿,说战就战。
凶氏女子的速度极快,如果狼爷还是三流中阶的实力,估计根本连她的步伐都看不清楚。从凶氏女子自战马上跃下,到狼爷持定大枪,这一片刻的时间,她已经越过了五丈距离。
两人还有十多丈的距离,狼爷同样跃下战马,朝着那女子冲锋。狼爷右手持枪,枪端夹在腋窝里,大步流星的向前跃去。因为太祖长拳里面讲究囚身似猫c抖身如虎,狼爷练习了无数次,此行间,他的气势如同一只在地面上奔跑的猛虎。
在凶氏女子看来,他的气势惊人,更惊人的,却是这猛虎一样的男子,始终锁定着她。她的腿法,最具变幻莫测,她的鞭法配合着腿法,正是最恰当的组合。
二人速度都很快,狼爷虽然没有什么腿法轻功之类的,但是狼爷姓狼啊,天生跑的快,大脚板子踩在地上,前脚掌的位置留下一个个的浅坑。
二人很快迎面对上,如果按照狼爷的想法,只要能锁定她,那这一枪她根本承受不住,因为哪怕自己,也不可能受得住自己冲刺时候的挺刺一枪。
可二人交错而过。前一刻,在正面面对的时候,那女子忽然间朝着狼爷一边侧身,轻易地避过了狼爷险之又险的一枪。如果这一刻放慢的话,狼爷不知何时左手持,右手握,正是七探盘龙枪讲究的枪扎一条线,其势重若千钧,凶猛残暴。而凶氏女子在狼爷的枪尖离她还有半尺的时候,似乎脚底一绊,整个人仿佛被人拉了一把一样,身子朝着旁边一侧,躲过了狼爷的枪。
她穿着一件窄袖衣,对襟,交领,窄袖,衣长至膝,却不是江南女子常见的长裙,自然是为了骑马c战斗之用,哪怕彩衣楼的女子,虽然身着花裙,但也是裁短了裙角。除非是极强的女侠,否则拖着一大片布料战斗,开玩笑呐。
她躲过去之后,不知道是以哪只脚为重心,身子迅速的转了一圈。狼爷碰撞到了她飞旋的裙角,却已经来不及快速收枪。如果没有经过冲刺,那狼爷能轻易的收回来,可现在力量使足了,招式也使老了,变化莫测的招式谈何容易。
凶氏女子尚未转完圈的时候,双臂就在头顶上交错,却是鞭这种兵器常见的起手势,因为鞭子软且长,要想发挥出来威力,不但要甩开,还要急促。因此她哪怕已经是正面面对着狼爷,却没有迅速的冲上去,她的双臂还在摆动。
狼爷转过身来,只见的这女子双手如同翻花蝴蝶一样,很有韵律的翻动着,狼爷知道这是在凝聚力量。看她的手法,狼爷知道这女子早就超过熟能生巧,达到融会贯通的地步了。
她的兵器,狼爷到现在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反正是鞭索无疑,甚至很有可能和蜉蝣在云梦大泽里露了一手的那个秘密武器一般。而这类兵器,要想斩杀敌人,必须速度很快。
第一个交手没有建功,狼爷也没有着急向前,自己之所以用大枪,正是为了避免被看不清的鞭索伤到,而大枪体长丈八,正是合用。此时自己不但要注意那变幻莫测的鞭索,更要注意她的脚步。
此时女子气势已成,鞭索落地的时候,不时地击起片片尘土,那分明是将砂石击碎了。二人不约而同地再次攻击。
此时已经是小范围的战斗,狼爷招式不再是大开大合,而是刺时如鸟蛇吐信,一个劲的扎扎扎。收时如浪花翻滚,一个劲的震震震。正是长枪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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