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嵋你等等!”
玄嵋全当做没听见玄苒这话,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就快步朝正院去了。
没多久,正院守门的丫鬟,就惊了一惊。
不为旁的,实在是刚才还被王爷发落了的大小姐,这会儿子居然带了二小姐折身回来了。
且看着二小姐的那张冰冷的小脸,心中就是一凛。
屋子里头刚安静下来,难道又要闹腾事了
玄嵋拉着玄苒折身回来时,并没有做太多的思虑,更多的是凭借着一股气势,一股脑的就找了回来。
直到她绷着脸,迈入正屋时,看到那个坐在主位上,威武而疏离的身影,才惊觉心中的恍然。
这就是大献朝堂堂的异姓王爷镇南王,这就是她的父王。
玄嵋的脚下一缓,下一瞬却再也不带了丝毫的犹豫,而是缓慢而坚定的放开了玄苒的手,朝着镇南王一步步迈去。
一直到了离他不过五步远的地方,这才收回了目光,低头顺从的对镇南王福了身。
“女儿拜见父王。”
她只是这么简短的说了一句,以至于在旁人听来,虽知道她语气真挚,可总有些隐约的敷衍之感。
就好像,面对位高权重的亲生父亲,玄嵋却有那么一丝不耐烦似得。
只有镇南王没有意外,他的面上甚至连一丝情绪的波动都无,只是垂眼打量了玄嵋两眼,然后微微恍然似得说:“你是阿嵋。”
玄嵋早有所料,心底却有些控制不住,在听到这几句话时的一片冰凉。
不早就应该知道了吗,她和姐姐的这位父王,向来是对姐姐不管不顾,对她自己,心生厌烦的。
前世里,这件事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玄嵋的心结,以至于一直到她做了皇后,镇南王府倒了之后,都是耿耿于怀。
可都已经那样埋怨了一世,好不容易重活过来,她难道真的还要,继续纠结在意于父王的冷漠吗?
玄嵋没有明确的想法,可那脑海中,似乎却有一句话,在渐渐的一点一滴汇成。
不要了。
“父王好记性,我就是府里的二姑娘,玄嵋呢。”
玄嵋脸上带了浅淡的笑意,顺从的回着镇南王的话。
他这一次的出征,不过是过了半年之久,看到她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之物一样,就可想而知,往日里究竟有多不上心玄嵋了。
“嗯,快要过生辰了?”镇南王略微点了头,忽而疑问道。
“是,约莫还有半个月的时日。”
镇南王闻言,却微微蹙了眉,“准备到何种程度了?怎么本王一路进门,没在府中看到半点预兆?”
对于镇南王难得的关心,玄嵋连一丝的受宠若惊,也全然没有了。
只心底冷笑一下,猜测出镇南王如此反常,应当就是怕落了镇南王府的名头罢了,就平静的回答道:“本是姐姐和田妈妈,两个人平日里商量着,应当如何准备”
她一顿,接着无奈的笑道:“本已经到了不离十的时候了,可兴许是关心则乱,“路姨娘还有堂姐两个人,也要参与了进来,这么着开始还不觉得,后来觉出人多手杂,反而拖慢了进度时,就有些来不及了。”
她仗着自己年幼,且镇南王刚回来不久,还并不知道自己的改变,就用了那童言无忌的口吻,隐约告了路姨娘两人一状。
只这事,虽应该是三个人,玄嵋却独独将钱氏给摘了出来,只是将另外两个推出来。
她却并非是好心,而是一进屋子里,就提着心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屋中能如此的‘平静’,镇南王也并非彻底气急了的样子,那自然就是有那反常之处,最重要的是,钱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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