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在你醒来的那一刻站在你身边吗,或许,事情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复杂。经过这次的事件,我害怕了,或许我在某一天便会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时,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意我是不会甘心的。或许,现在这一刻是最坏的时机,可是我还是要说出来。”
曲策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疲惫,不过却越发掷地有声:“楚连,我只希望你能看清楚,你的身边,一直有个我。”
当曲策停止了讲话,四周又变得一片寂静,楚连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出了窍,跑出了这片小地方。
周围变得像一块面团了,四面都在鼓,鼓了就陷,陷了再鼓;接着就向一边倒,漫地而行的。
将她的灵魂再次击回了原地,她的耳中,再次充满嘈杂的声响。
她听见了微尘在空中降落的声音;听见了血液在她身体中奔流的声音;听见了细胞惊慌失措的声音。
那些声音,组成了一个水平及其不高的乐队,狂轰滥炸的演奏着,一股脑地向着她的大脑涌来。
她有点无措了。
她无措的时候,便会逃避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暂停问题的最好方法
她以自己练会轻功以来最快的速度飞到自己的小屋,关shàng én上好闩,又将衣柜抬起来放好在门后,桌子也拉上去抵着,才放心躺在床上。
她想,她确实是要疯了。
神棍刚才说的那番话,绝对有让她疯狂的能力。
她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在自己在床上躺了半天,直至听见鸡鸣之后还是毫无睡意,伸出两指。
她点向了自己的睡穴
她要睡到海枯睡到石烂,睡到沧海变成桑田。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
每当身体抗议,将醒未醒时,她就继续点向自己的睡穴,力求自己保持在一种混沌的,无法思考的境地。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
任房门声敲得再想,她也不想理会,就让他们误以为房里没人吧
她隐约听到如意的声音,更是听到芸香扯着嗓子在外面破骂,应该是想喊她去擦荷花池的围栏吧
这丫头,以前也是她一人,没见她说过这活有多么重,自从她被任命到那荷花池后,这人蹲了不到半刻钟便是一副随时都要昏厥的模样
还有房顶是不是传来的几道瓦片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家里遭贼了似的。
也能感觉到好像有人破窗而入,而后在她的床边站立很久,然后在悠悠叹出一口气。
她的心,也随着那叹气声而抑扬顿挫。
叹什么气啊
感觉她跟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不过,事情终究会归于平静,这山庄里,原本与她有牵连的人便寥寥无几,在那寥寥无几的几人闹过吵过之后,楚连得到了前所未得的安逸。
无论多么复杂的事情,经过一定的时间后,也终究会被理齐,就像是神棍对她说的那番话,她在梦中将自己与神棍接触的每分每秒都细细回味了一遍。
才发现,自己这几年。
并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
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
楚连不禁想到曾经自己有过劫色的行为来着。
是在神机殿,那时自己哦,不,是小玉,曾经想对他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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