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的确没有登基成为女帝的打算,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
萧姽婳的‘擅自’出兵讨伐西域,高玉瑶当然不满,但也知道压根管不了,可管不了不代表不能做啥。如今的高玉瑶算是体会到了邸报的好处,直接将萧姽婳不听朝廷号令之事刊登。
这来也没啥,谁还不知道如今大梁实际上算是分裂了,人家不听才叫正常,但问题就在于,邸报上用春秋笔法解释了一番萧姽婳出兵的理由,虽未明言,可怎么看都是在自导自演。换言之,便是萧姽婳用无辜百姓的命,去谋得进攻西域的理由,获得讨伐的借口。
固然有不信之人,但总有深信不疑的吃瓜群众。事实上萧姽婳最终默认,即便不是主导者,也已经算不得冤枉了。
事实上高玉瑶还想抹黑抹黑周少瑜,但这家伙没那么好抹黑,名望太高,仁名太甚,一般人不会信,而且善怀阁也一直不留余力在宣传,且基不用春秋笔法,事例详尽,可信度更高。冒然抹黑,可能还起反效果。
至于火凤和突厥,一个反贼,一个外敌,压根不需要特地去抹黑。
总的来,大梁朝廷方面还算稳定,除了时不时就有或大或的官吏落马……没法子,谁让主政的是高玉瑶呢,你当抄家太后的名头是着玩的呐。
高玉瑶也不是瞎抄家,事实上压制到现在,大臣们表面上都老实了,不好轻易找到由头,也因为愈发会藏,也闹不清楚哪些个大臣最是有钱。
不过没关系,莫要忘了前阵子的上元节。
身为太后,那日出资制作的花灯自然是最大的,一度引起轰动,但不代表别人的花灯就不行。总有一些个花灯极为打眼,比如其中一个,花花绿绿的好生奢侈,命人一查,不过一个五品官!
雾草,你这不想办法抄了你那去抄谁?一个大花灯可不便宜,那奢侈花灯怎么看都要花费万两白银以上,有这闲钱讲究这等排场,家底能不厚?
于是高玉瑶果断发一笔。
有了更多的闲钱,自然有了更多的想法。
大梁邸报的刊发,使得高玉瑶有了发声的地方,也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善怀阁诗集的影响。但这还不够。大梁邸报过于政治化,受众基都是官员士子书生。
而善怀阁诗集的读者远不止这些,其最主要的读者可是各家女眷。
高玉瑶的想法,便是再弄出一份邸报,专门以闺中女子为主要目标。而谁最了解这些闺中女子的喜好?
思来想去,一家几乎全由女子组成的报社《大梁女报》成立,管理者授予宫中女官职位,而这些女子,都是京中颇具才名的女子。
而后以高玉瑶为首,开始编著《女学》一书,内容大抵和华夏史上的女四书无甚区别,无非便是男尊女卑相夫教子死守贞洁那一套,只不过刚刚开始,离成出刊发还早。
然而问题来了。
京师之地,信息最是容易流传,善怀阁诗集偌大的名头,谁人不曾听闻,而作为京中最有才的那一批女子,怎么可能不会去关注。
虽善怀阁诗集也坚持贞洁那一套,但思想上却很是开放,此点从那句‘谁女子不如男’就不难看出。待听闻潭州、诚徽州两地大多老师先生皆为女子,都很是意动。
来这也没啥,毕竟意动不代表行动。
然而现在却被拉来搞这什么劳什子《大梁女报》不,还要编著《女学》,这让思想上逐渐开放的她们如何接受的来。
甚至不少女子私底下结社,并得到善怀阁准许,成为金陵善怀阁分会,反正高玉瑶集结的几十位女子里头,只有两人不属于分会成员。
众女一商量,一边遣可信之人速往潭州通报。另一边开始虚以委蛇,《女学》进展极慢,至于大梁女报,基以怪谈趣闻以及才子佳人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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