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张九龄为相,那就很厉害了。总归张九龄相对偏重寒门,虽有出身但条件也很一般,也算是寒门代表吧。至于李林甫,不用问了,严格说来也是李家宗室亲戚,自家人么。
这么看来,很有种三方平衡的味道在里头。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此举理应说是再恰当不过,然而当这个平衡被打破呢?
是年,李林甫推举朔方行军大总管牛仙客,此事遭张九龄强烈反对,认为牛仙客无才,不过一边关将领,何德何能可进入中枢。于是李林甫就很不高兴了。
而这时候,李林甫深得信任,一番明争暗斗之下,到了十一月,张九龄、裴耀卿皆被罢相。牛仙客被任命为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并执掌门下省事务,在之前还有封陇西郡公,食实封三百户。嗯,总之,也是宰相。而牛仙客一向以李林甫马首是瞻,说东不往西,如此一来,李林甫大权在握的权相之路正式开启。而至此以后,再加上李隆基愈发贪图享乐,使之唐朝走向了下坡路。
总之,这里头的明争暗斗多了去了,而且事情远不止这些,武惠妃为给李瑁争夺太子之位,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势态愈发激烈,尤其在李林甫开始掌控朝权之后,武惠妃的优势依然愈发明显。要知道这两人可是盟友呢,李林甫一路高升,可没少得武惠妃帮助。
想想看,既然李林甫是和武惠妃一伙的,那么李林甫为李隆基打掩护私下见杨玉环的事,武惠妃真的会不知道?
一系列的事情再加上其他政务,也是闹的李隆基头疼。这也让李隆基往杨玉环那跑的更勤了。老来春的他哪怕只是过去说几句话,都觉得自己骨头要轻几两,说不出的舒畅。
俗话说的好,好女怕郎缠。
李隆基一直都规规矩矩,过来就诉说心事展现憔悴的一面,时间短了还没效果,时间一长,还当真让杨玉环放松了几分警惕以及兴起了几分同情,至少态度上,不再像开始那般抗拒。
不过基本也就到此了,真当谁都跟李隆基似的百无禁忌呐。杨玉环可没忘自己嫁的是谁,而李隆基的身份又是如何。态度有所缓和已然极限,只要对方仍旧对她有窥觑之意,杨玉环就不会真正放下心中最后的戒备。也就是李隆基这段时间一直都挺老实,这才让杨玉环舒服了不少。
或许,意虽有意,却能克制了也不一定?
杨玉环如此安慰自己。
那么周少瑜当真就继续看着么?当然不是啦,亲自出面仍旧不急,但可以先铺路么。
是日,杨玉环刚咏念完经文,便见李腾空提着一个食盒迈步进来,杨玉环立刻打趣道:“你又去那位前辈那儿了?总是连吃带拿,却也不烦你?”
李腾空小白眼一翻,将食盒往身后一藏,道:“还不是拿来与你分享,结果你却不领情,还要打趣于我,看来你是莫要吃了,往后还是我吃独食了罢。”
“那怎的行,你乃修道之人,怎可为口腹之欲相争?我这却是在帮你完满道心才是,且快快拿出打开看看,今日又是甚的吃食?”杨玉环狡辩着,颇有些期待的道。
没错,老规矩!对待妹子没有比用美食逐渐拉拢更合适的了,更莫说好些在这个时期,妥妥的那就是独一份,压根没地方吃去。时间一长,害怕不被把嘴养刁?
本来杨玉环还有心问问那前辈到底何人,不过李腾空不说,杨玉环自不会纠缠。是以一直都是前辈前辈的叫着,并不知具体何人。
两人嬉闹一番,一同美滋滋的吃起了美食,随后李腾空忽然道:“对了,前辈先前算了一卦,言紫气西挪,怕是过不久陛下便要返回长安,届时怕是你也少不得一同前往西京了,还是早些准备为好。”
开元年间,前些年李隆基基本都是待在东京洛阳,原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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