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戏,李浩初不得不鼓起莫大勇气,将衣服套在身上。
“先去看看何欢那里怎么样?”沉吟片刻,李浩初还是决定先返回去,毕竟何欢那里是大戏的开端。
行了二十多里,李浩初又回到刚刚那个小山坡,发现何欢等人果然不在了,只留下一地尸体。李浩初刚想下去查探,看看镇远镖局往那个方向去了,突然感觉到地面微微震颤,忙停下脚步,“还有人来,而且人还不少!”李浩初心中念头一动,急忙返回小山坡,伏着身子。
片刻后,果然有一队人马出现,看穿着打扮,应该也是劫匪。
这队人马以一人为首,这人生的粗壮黝黑,一脸络腮胡子,着上身,手提一柄大板斧。
“好生彪悍的一个人呐,这胸毛,忒吓人了!”李浩初一看见这人,心中就想起了《水浒传》的李逵。“好想念有安大爷在的日子,他就是一本百科全书,现在我真的是两眼一抹黑,鬼都认不到。”
这人一提马绳,唤来一喽啰,不知说了什么,这喽啰立刻下马,走到尸体边,俯下身子,检查起来,不多时,回到这人身边,这人视线往战场上一扫,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就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李浩初没敢立刻跟上,他看得出,这个匪首虽然形象很像李逵,但却不是李逵这种鲁莽汉子,竟是一个粗中有细之人,如果谁以貌取人,绝对是会被坑的死无葬生之地。
等飞扬的尘土落地后,李浩初才冒头,展开身形,追着马蹄印跟了上去,他没有走寻常道路,而是低伏着身子,借道路两侧草丛掩护自己,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应该还有劫匪会来,到时候苏左被斩,应该也会被人发现吧。”李浩初可没忘了,自己可是斩过劫匪的人,若是被“白头虎”发现自己,别说看戏了,逃都来不及。
追了三十多里,李浩初发现前方传来打斗声,不由屏住呼吸,偷偷潜伏过去,悄然爬上一棵树,静静看戏。
此时何欢静坐在马上,双目紧闭,好似在闭目养神,对场上的战斗视而不见。
提斧大汉正与一青衣男子相斗,一柄斧头耍的虎虎生威,他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罡气护体,对一些没击中要害的攻击视若无睹,反而一斧一斧往另一人要害砍去,竟是以伤换死。
“看来这个假李逵有很高明的横练功法,要不然也不敢这样以伤换伤。”李浩初看的很是兴奋,心中忍不住评头论足道,不过他心中也有一些遗憾,“精彩是精彩,就是差了点什么,要是有瓜子就好了。”要知道前世李浩初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搬着小板凳,磕着瓜子,火速前排看直播。
场中打斗还在继续,那青衣男子使的一手快剑,每一剑都如疾风电雨,剑气纵横,直往提斧男子身上要害招呼,只是提斧男子挥着斧头将要害护的密不透风,根本不给青衣男子一点机会,还时不时回身横扫。
青衣男子与提斧男子斗了十几招,已是摸清了提斧男子的套路。
这大斧头份量极重,而提斧男子不追求招式的花哨,只以力取胜,以伤换伤与人同归于尽的打法。对于这种打法,如果与他硬开硬碰,那只会让自己打开门户,露出破绽,若是被砍上一斧,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这青衣男子果然变招,仗着自己身法好,剑法快,围着提斧男子游斗起来。
提斧男子动作不快,却十分鲁莽的追着青衣男子打,根本不知什么叫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场中形式果然急剧转变,提斧男子连中几剑,剑罡破体,浑身是血,连胸毛都被割去几撮。旗鼓相当一下就变得岌岌可危。
以短取长,不输才怪。
又打了几招,提斧男子气喘如牛,血流如注,已是精疲力竭。青衣男子见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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