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还好吧?
可是我想错了,神父刚说“我们在天上的父”,下面的人的声音就融入了进来,我背的小声,但我知道我旁边的神父一定已经发现我根本不是什么教徒的事实了吧。
算了,反正也就这一次,出了这个门儿就谁也不认识谁,我是不是教徒也不打紧。
祷文说完,会众坐下,我和若水跪在神父面前,与会的人都唱起赞美诗,神父祝福说:“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c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
我在心底也默念“阿门”。
只听神父说:“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新娘与新郎站起身来面对。”
我和若水乖乖站起身面对而立。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有点紧张,也有点羞涩。
神父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若水紧张地舔过唇边,我笑笑,楼主她的腰。
为这一刻我煎熬了多日。
我轻轻靠近她,在她慌乱的神色中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亦回应着我。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觉也许这世间是有神灵的,祂的荣光正包裹着我们。是祂把若水这样的天使赐给我,守护我一生一世
一整天的奔波忙碌,吃酒席c应付宾客c说客套话,我和若水都累得快要虚脱。
到了志成云送给我的那套房子里,那几个还没完没了地说要闹洞房,把屋子好一番折腾(还好他们都是有素养的人,而且本身对若水也比较尊敬,没怎么折腾若水——虽然都摆弄我了),这才算完。
一个一个送走,曲终人散,终于告一段落。
我躺在沙发上,舒了口长气。
志成云到底没让我失望,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还替我布置了婚房。
有个爸爸就是好啊。
我笑笑,从酒柜上拿下那瓶系着红丝带的红酒,挑起两个高脚杯,朝二楼走去。若水还在房里等我。
我推开虚掩的门,若水正在铺床,许是听见我的动静,转过身来笑了笑,“他们都走了吗?”说着又转过身去铺床,“床弄乱了,我重新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我心里动容,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从后面搂住她。
“少爷。”她有一刹的慌乱,然后是羞涩,低声说:“我还没铺完呢。”
我埋首在她的颈项间:“有你真好。”
她手里的活计此刻才真的停了下来,反转过来对我说:“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我恐怕是这世上最清闲的新娘了。”
我一愣,有些尴尬,她的“清闲”不是我故意策划的,而是如果她知道我是最后几天才决定结婚,我自己也很突兀的话
“应该的。”我干笑两声,“铺床吧。”
若水笑笑转身铺床。
我看着她灵动的身影,一想到今夜就能
咳咳,还是要淡定。
“好了。”若水最后掸了掸床单,满意地站直了身子说到。
我伸手招呼着她,“来,喝两杯。交杯酒,必要的。”
她笑着走过来要倒酒,我说我来,她也没有争执。
我递给她一杯酒,和她交错而饮。
“现在”我自知猥琐。
若水羞涩地低下头,如蚊之音:“嗯。”
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还穿着那旗袍式的敬酒服,浑身曲线一目了然,看得我心痒难耐。
若水缠住我的脖子,低声说:“先洗澡吧”
我一点头,“当然啊,不然你想怎样?”
“讨厌。”她脸红地不说话了,埋首在我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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