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野性的性感着。
齐琦一靠近他,仿佛闻到荷尔蒙的气息,脑袋有点晕乎乎,缓了会问:“你知道辅导员在几号楼,或者有他的电话。”
安屹直接回答:“不知道。”
齐琦很无语:“辅导员不是留了电话吗?”
安屹:“懒得记。”
呃,好有性格。
恰在这时,门被急促的敲响了,敲门的人显得很不耐烦。
齐琦有点惊吓,先躲进浴室里,再让安屹开门。
门外竟然是楼管大爷,扯着嗓门问:“那个叫齐琦的小伙子在哪,还没回校?”
安屹朝寝室侧脸:“已经到了,她的东西还在里面。”
楼管大爷摊开手里的表格:“他既然回寝室,还不在表格签字,寝室用品费也没来交。”
安屹:“我先替她交。”
楼管大爷一脸刚正不阿:“不行,要本人签字,我明早就交上去了,要他尽快来找我,漏掉了准备被处分吧。”
齐琦一听说要被处分,硬着头皮打开浴室门:“我在这呢。”
楼管大爷一见齐琦出现,嘴巴长得可以装鸡蛋,错愕地指指齐琦,又指指安屹:“孤男寡女,伤风败俗”
齐琦赶紧把寝室的门关上:“大伯,我就住这的。”
“你说什么?”楼管大爷耳朵不好,“叫什么名字,哪个班上的,给我从实招来。”
齐琦捂着脸,认命地回答:“我就是齐琦”
然而他上台领奖的时候,不像其他激动的学生,态度出奇冷漠,仿佛领的不是奖状,而是一张餐巾纸。
阅兵汇演的最后,教官跟他们告别,除了齐琦之外,女生都哭了出来。
齐琦真心挤不出眼泪,从小到大泪点就很高,就算被车撞伤之后,她在医院躺了几个月,连痛都没喊过一次。
旁边的女生梨花带泪,齐琦干瞪眼的站着很是尴尬,将帽檐往下一拉盖住眼睛。
教官柔声安慰,说些夸奖的话,从左到右的一个个轮过来,走到齐琦的跟前。
“还记得你第一天迟到,差点罚你站军姿,其实当时没打算罚你,吓唬你这个小女生玩的。”教官感叹着说,“我觉得你很有韧性,像北方的白杨柏,相信在大学的会很不一般。”
齐琦心头一动,想起教官每天折磨他们,但休息的短暂时间,会像朋友一样坐下跟他们聊天。
看似地狱使者的教官,其实是面硬心软的人。
“好女孩不哭,扬起头来!”教官抽出纸巾,伸向齐琦的脸。
齐琦只好认命,抬起干巴巴的脸。
教官的手一滞,沉默片刻,找另一个女生了。
估计他比齐琦还尴尬吧。
教官跟女生告完别后,李诺率先跟其他男生商量一下,冲向教官,做出日思夜想的坏事,将教官高高抛起。
然后碰的一声
终于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刻,教官回到军人的队伍里,在灼灼烈阳下,刚阳有力的迈起军步。
不知道他的老腰还疼嘛。
同学们朝他们追赶过去,奈何队伍走的太快了,怎么追都追不上,嘶声裂肺地大喊。
“教官再见,教官再见”
在领头的默认下,所有的教官回头,朝同学们行了个军礼。
他们没告知真实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就这么潇洒的匆匆走远。
齐琦眼眶一热,泪水抑制不住的流淌。
再见了,教官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放在齐琦的手心。
“人的轨迹就像一条线,如果有缘还是会交点的。”
齐琦回头一看,见樊文铭立在身后,含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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