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奴被尽数赶出内院之后,神官们才确信城主是在审问犯人,如果是临幸那些妓子,完全没有必要屏退这些女奴,她们本就是随时都要献身给城主的。
自此,也无人怀疑之前的战斗,以及城主沙冬青如此狼狈的原因,城主府的一切都还照旧。
官府苏家送来了很多的财物,希望城主府能帮忙查出是谁刺杀了苏大老爷,结果财物白搭了那么多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灰,他们那点儿损失,哪能跟城主府的损失相比?一个神官的性命,赶得上他十个苏大老爷也不换。
苏别醒了,可惜没想到醒来后,见到的却是他老子的尸骨,董酒的痛苦,轮到他好好的感受一番了。
一封传达书信的快马,从官府直奔云海城方向飞驰而去,苏别的妹妹苏璃,正是名镇一方的苍海派的大师姐,想拜山门直接见人是没可能的,只能将书信送去云海城里,约定好联系的地方。
虽说苏别是家里的独子,可是苏家都很默契的认为,只有等到大小姐回府,苏大老爷才能安葬,没了苏老爷,她才是这一家之主。
翻云覆雨总有停歇时,待雨过天晴,媚儿裹挟着满面红霞,总算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可以将脑袋完完全全的栽进少爷的怀里,这可比一个瘾君子见着一桶子白粉都过瘾。
也不知这少爷怀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味道,媚儿即便已经得到了这胸膛的所有权,可她依旧迷恋如春风雨露,欲罢不能。
墨凡初尝禁果之时,那媚儿还是媚儿,可如今再行荒唐事,媚儿乃是魅儿,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就连媚儿还尚且不明白,为什么少爷要趁她不备,行这坏事。
虽说墨凡对媚儿的依赖可谓是无可替代,那也要看什么地方,同样是一媚儿,当她是娇小可欺的小婢女之时,她黝黑娇瘦;可如今她乃是千年的妖精,不管是身段还是魅力,都是墨凡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无法抗拒,无法自拔的。
媚儿推开索求无度的少爷,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别说自己坚持不住,还不知会被妘承霜笑话成什么样子呢!正事都还没做,昼夜都已分不清楚了。
正是因为二人忘乎所以,媚儿在翻滚间察觉到有一丝异常,如果不是少爷想把所有床单都滚一遍,她或许不会发现,这张铺在边缘处的床榻会有异样,似乎和其它拼凑在一起的床榻有些高矮不一。
没有再理会少爷的摸索,媚儿将这一张床榻上面的毛皮掀开,果然,让夫妻二人万万没想到,这张床榻不是床榻,竟然是一扇木门。
墨凡按照媚儿的意思,屏蔽了龙戒里包括妘承霜和妓子们的所有试听,不管墨凡再信任霜儿与否,毕竟她背后都站着一群动则可以毁天灭地的政客,这不是她能想左右便左右的事情。
沙冬青不穷,所以他不可能将一扇木门充当床榻,或者说大可不必这般宽广,摆个床阵,有必要整得这么夸张?
谁也无法相信沙冬青这个西沙城的城主,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一件无价的宝贝,就放在他每日里与无数女奴共欢的床榻之下,任谁也很难想象一个城主就这般的粗心大意。
被攻伐得无力抵抗的媚儿,随意穿上些衣裙,到不是为了和少爷的双手作对,遮体也是为了能让少爷凝聚些心神,不要把思绪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也许短时间里很安全,可也不见得别人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会怀疑,早些脱身,便多一分安全。
沙冬青的心思是缜密的,就连墨凡也不得不承认,一扇门原来是可以朝着上方的,任谁也不会想到,此门是需要朝着下方跳入的。
抚摸着脚底下古朴且充满神秘感的木门,媚儿感慨道:“此门应该是和龙戒一般,其中定是拥有着一方小世界,不然他沙冬青大可以将这扇门,当作死物收进戒指或腰带之中,少爷,咱们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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