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感觉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君上这么做,要么太爱你,要么是厌了你。”飞廉一脸悲悯的看着蓝烟道,“看今天的情景,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姐姐,你要坚强,没有君上,你还有我。不危及我性命的状况下,我还是很忠诚的。”
厌了,是厌了,十年了,也该厌了。
爱你时,你是天,你是地;不爱你时,便往死里作贱。
你既给不了我天长地久,何必对我千般好,让我牵肠挂肚。
蓝风两眼喷火,终是没敢发作,主人不发话,他又能如何?
蓝烟的心翻江倒海的痛了起来,痛到恶心,痛得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滚落。
这样痛死最好,就不会难受了,从此解脱。寒城,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遇上你。
“你,你怎么啦?”狼月关心问。
狼月本想去禀告君上,想着这个女人装凡人,骗了一众人,或许她在演戏,博同情,让自己在君上面前为她说好话,不上她的当。
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蓝烟用力的想要吐出来。
五脏六腑突然抽搐起来,蓝烟疼得要撞墙,喉咙撑的要爆裂。天,寒城折磨我,你也要这般折磨我吗?我,蓝烟到底做错了什么?
蓝烟眼中含泪,心内成灰。
费劲所有的力气,喉咙里的东西终于吐出来了,是一个巨大的彩蛋。
疼痛随着彩蛋的落地陡然消失。
我居然生出一个蛋!
还以为生个孩子,通过这个血脉连着寒城,上天连这个卑微的希望都不给她。
天注定她和寒城恩断情绝。
蓝烟颓然的瘫倒在地上。
看到彩蛋,蓝风想去拿,狼月先一步抢到手。狼月兴奋的捧着蛋,眨眼间消失。
“主人,你的孩子被抢走了。”飞廉急急道。
蓝风会意,立即上前晃着蓝烟。蓝烟头本来就疼晕了,被晃得更晕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蓝烟好想死。
“主人,如今你不受宠了,你至少得赚一个孩子啊!那可是个宝贝啊!”飞廉大声道。
“你是说那个蛋吗?”蓝烟失魂落魄道。
“主人,你收服我那点聪明劲儿都哪里去了,寒城是螭,螭是龙的一种,都是破壳而出,她们出生时都敖的叫一声,所以龙都姓敖。”蓝风急急的拽蓝烟起来,“主人,快点跟我去抢孩子啊!”
蓝烟木讷了好一阵子,突然回过神来,直往外冲。
“哎吆,这个女人真是。慢起来急死你,急起来吓死你。”飞廉气道。
蓝风想要追赶,被飞廉拦住。
“一个孩子,能改变很多事情,而且二口子的事最好不要参与,人家关系好了,是人感情好;不好了,怪你多事。我们就在屋里等着。”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了,我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感觉整个天罚森林突然乱糟糟的,到底怎么了?”白公子姗姗来迟,带着满身的女人香,美美的吃着羊肉串。
“白公子,你就快吃不上羊肉串了。”飞廉没好气道。
“事关我兔生的幸福,我立即就去打听,你们等着我。”
蓝烟冲进勤政殿,寒城不在,寒城还在寝室,蓝烟又冲进寝室。
这一路,蓝烟毫无阻挡,寒城还是爱我的,他只是在生我的气,否则我不会有这等横冲直撞的特权。
蓝烟如是想,绝望的土壤上又生出希望的芽苗。
未进屋,便听得寒城的嘶吼:“贱人,枉费我对她十年宠爱,她竟这般欺骗我。”
十年宠爱,说得不就是她吗?
蓝烟冲进屋内,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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