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死了她。
天界果然派天兵捉拿凶手。
解释一句不听,天神是你杀的对不对,杀天神就要偿命。就要下狱。少废话,带走。
原因是什么?大爷我不认识。
天兵令那叫一个嚣张跋扈。
作恶的狼都没他猖狂。
河伯作恶,他们不知,干这事却是麻利溜溜。百姓的命不值钱,就你们天神的命值钱。这是什么世道?
自古不平则鸣,蓝烟热血上涌,恨不得杀到天界,抓住天君老儿,这个位置,你能做就做,不能做,赶紧下来,让有能力的神去做。
占着神位,不干神事,什么玩意儿。
“跟我玩横的,姐我横行江湖时,你祖宗还在娘肚子待着呢!”嚣张,谁不会?
“呵,还是辣的,”天兵令冷笑,“管你辣的,咸的,爷都把你变成死的。我就不信了,你能横过爷。来人,犯人拘捕,击杀。”
“你娘把你养大不容易,本想留你一条性命,是你强烈求死,那姐如你所愿。”蓝烟杀心四起,本来她是自重身份,不跟小人计较,但这小人也太可恶了,一门心思的找死。
蓝烟正要拔出奔月剑,从天兵令杀起,都杀个干净,都是渣,留着做什么。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小张,不远万里前来执行公务,幸苦了。”
这谁啊,这等该死的货怎么配用“幸苦”二字。
再一看,蓝烟一皱眉,你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不幸苦,不幸苦”天兵令的冰棍脸立马换成乖猫脸,还笑成月牙。
在蓝烟面前是爷,在宁封子面前就是孙子。变脸这般训练有素,蓝烟服了。
这个红头发的家伙,居然大有来头!
“你这般礼貌,识时务,我推荐你当司礼吧,很合适。”宁封子指了指蓝烟,“这是我朋友,她平时很文静的,你们一定有什么误会。”
人尸骨未寒,这么说,合适吗?
我文静?这词用在我也身上也可以?
天兵令小张立马改口道:“对对,一场误会,我看这位美女温柔娴静,温婉端庄,也不像是干坏事的人,肯定是那个静怡找死,怨不得这位美人。有些天神就是,芝麻大的官,便充大头虾,去害小老百姓,小的最看不起这种人。”
这口改的,这词用的,登峰造极,全不知套在他自己身上也合适。
“天神作恶,危害极大,天界官风已经到非整不可的地步了,就从司礼开始吧!”宁封子打着官腔,旋即脸上浮起平易近人,“天界的事千头万绪,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还需要你们这些精英帮忙啊!”
麻溜溜的扔一个胡萝卜。
“小的一定尽犬马之劳,小的这就去收集司礼的罪证。”
白的可以变成黑的,可以理解,这黑的原来也可以变成白的。
蓝烟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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