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微微皱眉道:“日本人怎么会知道有关韵诗的身世,还有那个竹篓的呢?”
约克叹了口气道:“我想他们是通过我的朋友得知的,有了韵诗之后我一直没有结婚,朋友曾经问过我原因,我告诉他们韵诗是上帝送给我的宠儿,有了韵诗就足够了。”
“那竹篓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看看吗?”我感觉这件事并不寻常,日本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而大费周章的,竹篓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约克想了想道:“当然,其实那竹篓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韵诗。”
“您的意思是,它一直在韵诗身边,难道说它就在这里?”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在老人昏迷的时候,为了确保安全我肯定自己将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可是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进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约克笑了笑对着门外说道。
回过头,之见司马韵诗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稀饭缓缓的走了进来,此时她的面色有些复杂,我知道她一定听到了先前我和约克的谈话。
约克看着韵诗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早该告诉你这些,只是我希望你能多陪在我身边几年,孩子你能原谅我的自私吗?”
司马韵诗微微一愣,眼泪从眼角缓缓的滑落,将稀饭放在床头柜上“哇”的一声扑倒在约克的怀里哭泣着说道:“无论如何,韵诗永远都会陪着义父,我永远都不要离开。”
约克轻轻的拍打着韵诗的后背轻声道:“傻孩子,你已经长大了,该怎么做应该由你自己选择,这是你的权利。这么多年了,能够由你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好吗。”
司马韵诗站起身来,转头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约克笑了笑道“孩子,听我说。我曾经告诉过你,在这间别墅里,你的卧房除了你之外是不会让任何人住进去的,你还记得吗?”
见司马韵诗微微的点了点头,约克笑了笑道:“你的那张床是我找人专门做的,在床头左边的位置有一个小凹槽,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是什么。当时我告诉你也许是搬家的工人不小心留下的,其实那是一处机关,而你十八岁生日时我送给你的那条项链便是开启机关的钥匙。那件竹篓便在你床下,去吧,打开它,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司马韵诗看了看我,我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约克刚刚醒来又说了那么多的话,吃了些东西后便睡了过去,我知道他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的调理和休息。
离开房间,司马韵诗愣愣的站在二楼栏杆处,双手托着下巴望着下边发呆。
“你怎么了?”来到司马韵诗身后我轻声说道。
司马韵诗回过身,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半晌才道:“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拿出那竹篓会发生什么?”
“别担心了,我会陪着你的,不会有事的。”我笑了笑劝说道。
向红靠在墙壁上,用手指了指司马韵诗又指了指自己,司马韵诗笑了笑道:“红姐,你也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向红笑了笑微微的点了点头。
司马韵诗的卧室在距离不远的地方,轻轻打开房门,司马韵诗长长的呼出口气。几乎每一天她都在这里进进出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会改变她的未来,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
按照约克的吩咐,司马韵诗从脖子上取下项链,走到床头将项链的坠子调整好位置,直接按了下去。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整个窗体开始向着右方缓缓的移动开来,床下边露出一个半米多深,直径一米左右的正方形大洞,在洞的正中心,一个椭圆形古铜色的竹篓静静的摆放在哪里。司马韵诗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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