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有暗示我什么?”
姬泠恍然,扶额,“你真是难道忘了半个月前你穿的服饰吗?”
阎鬼玖仔细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姬泠伸手,一块记录石出现。
白茹婧教会她无论何时都要随身携带记录石。
记录石里,半月前的阎鬼玖出现,腰间带着一块与那女人相同的玉佩。
阎鬼玖感觉不对,她也拿出一块记录石,记录石里是她家宅的映像,里面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
姬泠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之前见过你母亲,她拿着厚实的包裹去你掌门那里了。”
闻言,阎鬼玖的脸铁青,阴影下带着浓烈煞气。
她拿出一块牌子,轻点牌子上的法阵,出现几个小红点,在她们的注视下,小红点逐渐减少。
“对不起,我失陪了。”她起身,眼里一片黑暗,像无底洞一般深不可测。
回的路上,姬泠见到了阎鬼玖的妹妹,那个谋划设局的女人。
她急匆匆前来,慌张不定。她做的太好了,简直天衣无缝,阎鬼玖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她很像白茹婧。
也不知怎么脑中就冒出来这个想法。
明明两人的气质不同,但姬泠就是在她身上找到一种熟悉感。
那是有恃无恐,智勇双全的味道。
她感觉很悲哀。走在冷风中,身影抖了抖,前方屋檐下的铃铛随风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
为什么与她作对的总是这样的英才?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她也许会钦佩赞扬白茹婧c阎渃彤两人,自信果敢。
她自知不论是她还是阎鬼玖都有太多的不足容易引人疏离。
她,太过高傲自满,不愿与人交往,孤僻c内向,偏偏还有关系可以依靠。
玖儿,手段残忍,修行不问后果,为人刁蛮,仗着身份强人所难。
但是唉,这是怎么了,来到这里总是想的这么多。
念诗前日传来消息,白茹婧被甄淑仙君挖走了。
白茹婧是个妙人。
虽然姬泠很不想承认,但白茹婧的确是个妙人,就像沁香淡雅而又孤傲的芍药,即使她假死了那么多年,甄淑仙君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短短半个多月,她就入了甄淑仙君的眼。
甄淑仙君是什么人呢?举个例子,就是那种飘渺不定的人,几乎没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他极善易容,修为完胜阎彦掌门,收徒只看眼缘。
但他却极其疼爱这个女弟子,这也不怪他。
看到新长出的芙蓉花,白茹婧会亲手采下两朵,带到师父的书房去。
甄淑仙君总是躲在人间钻研,他的书房里极少有人在,白茹婧从来不碰其它东西,只是找来个玉瓶插花。
只盼望淑珍仙君归来后,他能闻到满房花香,香气袭人。
在这一点上,姬泠自叹不如,就像凤舞娘娘曾提点她给雅瑾圣君做簪子,她永远也无法做到那样的温柔体贴,她的温柔体现在外貌上,却没有体现在她的骨子里。
她还是无法自如的与人撒娇,就如同白茹婧说的,她心口不一。
前面几个杂役做了几盏花灯,正在上色,姬泠这才发现她走到偏僻的地方。
她暗暗接近她们,黑影投下,吓了她们一跳。
“啊!你是”
几人看到姬泠的样貌,吓得跪倒在地。
曾几何时任人摆布,轻易下跪的杂役也能接受别人的惶恐了?
她更感心力交瘁,随手招呼她们起来,“你们这是干嘛?”
她走上前一步,发现脚底踩了个东西,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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