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教导。但是魏德乐仿佛就是充耳不闻,完全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去,半点也没有放到心里去。
现在父亲已经乘鹤西去,古语有云,长兄为父。两仪要作为魏德乐的兄长理应继续教导,否则,别人甚至连他都看的轻了。可是,现在的魏德乐是家主,他说的话就如同皇帝的圣旨,一言九鼎。地位也是几乎和天照大神一样的高高在上。两仪要只要稍稍机灵,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该在什么场合说。
而且,现在也轮不到他来说。在这个家里唯一能够够资格说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太上长老。现今,魏德乐就站在太上长老的门外,要教训也只能由他来教训当任的家主。
于是他默默地将轮椅推进太上长老屋里。让魏德乐没有想到的,本应光彩照人的屋里竟然依旧还是那样的普通寻常。客厅里除了几张比较复古的椅子,连个沙发都没有看到。唯一最占空间的是一张桌子,桌子十分的普通,可是上面摆放的东西却不普通,甚至有些奇怪。
提到瀛国的神秘,各地的人们总是会第一个想到阴阳师,第二个才会想到和尚。阴阳师在瀛国是如此的受到欢迎,欢迎到一旦把阴阳师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职业从瀛国的传说里除去,就会令总个瀛国传说都失去了三分精华。所以魏德乐觉得古怪的正是这里,桌子上摆什么不好,非要摆香炉。就算是摆香炉,敬的即非传说里的安培晴明这些神通广大的阴阳师,亦或是宫本武藏名垂千古的剑术大杰,得益于魏德乐前世那数十年荒唐的生活,魏德乐知道这敬的偏偏是华国最广为人知的道家三清。
画着三清的画卷直直的挂在墙上,魏德乐心里没来由的有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一个人不去祭祀自家的先祖,反而对着陌不相识的人家的先祖祈祷,这岂非非常的可笑?
可是魏德乐很快就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掉下来。当魏德乐仔细的观看墙上的三清时,他猛然觉得这墙上的画像是活过来似得,忽然散发出一股幽光,竟活生生的将魏德乐给吞了进去。魏德乐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被吞进画里,才发现四周是一片的漆黑。空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有,连声音都不曾听到,像是到了外太空。
饶是魏德乐经过了数穷磨砺,已经抛弃了原来的他,开始学会沉着应事。可是面对此情此景,魏德乐还是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他的声音本就大,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的大了。但是,就像是天地刚刚被毁灭似得,魏德乐无论怎样的放声狂叫,从阴暗的地方也从未传来一丝一毫的回应。到了最后,魏德乐的嗓子都给喊的嘶哑了,心里都绝望了。但是黑暗还在折磨着他,仿佛像把最后一个人也给变成非人的存在。
魏德乐在黑暗无边的世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数次,他都想到了自杀。可是,每次那冰冷的左手放到脖子上时,他都会直打寒颤。这时,他就会想起女神,想起女神的一举一动。如同魏思川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德乐对女神的记忆一天天的在消失。女神所留给魏德乐的并不多,可是每一个场景,每一句都深深地刻在了魏德乐的心里。刻骨铭心的情感也许会被忘却,或许可能只是它刻在骨头上c铭记在心里的印记太浅,浅的甚至连时间都能轻易的打败它!
在这绝望的世界里,魏德乐实在是十分的空闲,空闲的几乎都要发狂了。在一开始,魏德乐只能不停的流着泪水,不停的诅骂着上苍,可是到了后来,魏德乐竟然再也找不到可以辱骂的词句了。他已将自己所能想到无论是下里巴人还是阳春白雪的词句给用光了。
也因此,魏德乐知道这没有任何的用处。于是,他开始拼命的折磨自己,试图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活着,他开始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啃食着自己那不算可口的机体,用指甲一点一点的划出血痕······凡是魏德乐所能想到的,他一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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