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忽然感到一股寒意直透进骨髓,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直装作不知道,骗了她总总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间,她总日的同他朝夕相处,竟连一丝一毫也没有发觉,这该是何等的隐忍,又是何等的可怕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洁极为平淡的问了出来。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因为说出这话就相当于承认下自己的罪过的动容亦或是杀死自己亲人的忏悔,一张秀脸是那样的自然,仿佛带上这些就不自然了。但是她也并非面无表情,脸上还是有着少许的疑惑。
“关于这点我倒可以回答你!”袁天罡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这个异常镇定的女人,轻笑着道。
说着,他将右手握拳,在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光幕。光幕的另一边是个男人。魏德乐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他,可是魏德乐却知道他的名字,须乡伸之。
光幕的另一边,却不是魏德乐所了解到的牢房,而是一间近乎总统套房样式的豪宅。看须乡伸之身上那清凉的穿着以及坐在地下的躺椅,无疑他正在享受着日光浴。
“把你关于李淳风在两仪家的布置都说出来吧!”袁天罡用起命令仆人的口吻。
须乡伸之本还处在当机状态,听到袁天罡这命令,就好像饿狗听到了主人的叫唤。他挺直身子,脸色凝重道:“其实,关于李淳风的布置,我也并不大清楚。毕竟,在以前负责这一块的都是我那傻哥哥茅场晶彦。”
什么?茅场晶彦和须乡伸之是兄弟?魏德乐简直觉得这个世界充斥着的都是满满的恶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茅场晶彦和须乡伸之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还是兄弟。可是,这话竟然是须乡伸之亲口说出来的,想必一定就是真的了。魏德乐不禁的来了兴趣,他开始期待须乡伸之继续说下去了。
须乡伸之可不知道魏德乐那八卦的想法,依旧按照着他的套路说了下去,“但是虽然我没有直接对这些负责,可是有赖于不久前李淳风让我开始进行人脑实验,我也在一定程度是了解了他暗中的布置。在两仪家祖宅中,李淳风有一明一暗,两个布置。”
“其中,就我所知,明处一直是由两仪洁小姐负责的。她人既然已经在这里,那关于这方面信息我也就不多说了。而暗处,在之前都是我哥哥茅场晶彦打理的。这暗处的由来其实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开始了。”
“当时,李淳风这狗贼假借兴修救命密道,其实在暗地里在密道中布设电路,用以收集两仪家的信息。更可恶的是在复建两仪家祖宅的时候,他在打地基的时候,就在地下安装了最耐用又紧密的窃听仪器。据说这种仪器即使相隔数十米也能够将人的私语给窃听的清清楚楚。”
“当然,他在修筑族人房子的时候也没少动手脚,这里不仅设置了窃听用的仪器,就连监视器也没有少装······”
“唉!”李淳风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失望道:“须乡伸之,你和你哥哥果然差的远呐!”
须乡伸之像是被激怒的野狗,他怒气冲冲的从躺椅上站起,一双原本冷漠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想必,要不是这距离的阻隔,他早就跑过来,指着李淳风的脸怒骂了吧。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牙切齿道:“我当然和那个傻子不同。他拼死拼活为你奉献一切,可是当他死了,你在我的面前却提也不提他,好似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似得。更可恶的是,作为他血亲,亲生弟弟的我,你竟然连一毛钱都不给我,反而跑到我家,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将血淋淋的马头放到我的怀里······”
“所以说啊,须乡伸之,你比起你的哥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无论是看人还是研究上,你都不如你哥哥。”没等须乡伸之说完,李淳风就淡淡的开口了。
须乡伸之哑然了半天,又冷笑道:“不错。虽然,我看他很不顺眼,但是我得承认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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