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朝前,但是头颅却一阵旋转,直接扭转到自己的背后,魏德乐的眼前。下一刻,乌发之下的眼神当中爆发出了一股杀人般的冰冷。
明显的,贞子那凭借着念力杀人的能力很快就要再一次的对上魏德乐发动了。只是魏德乐却是不慌不忙,乃至嘴角边上还挑起了一抹阴谋得逞的诡异笑容。他那深入贞子身体中的左手忽然冒出阵阵幽光,那被誉为离别的神秘再次包裹了魏德乐的手臂。
“那么,贞子,我想真诚的拜托你一件事——死掉吧!”魏德乐蓦然的吐出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也许是超能力的缘故,贞子快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面对着死亡的恐惧,就是如同贞子这样的怪物也不想再去体验第二遍。电光一阵的闪烁,贞子的身躯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
“要逃了吗?”魏德乐冷漠的一笑,讽刺说出了必然的结局,“那么,这一刻也太晚了!”
丝毫不去管其他,像是小孩子的涂鸦,魏德乐的左手在逐渐电子化的贞子体内肆意的挥舞,完全没有规律。可是,这一次上条当嘛惊讶的发现,即便贞子已经电子化,可是魏德乐的光就像是阎王的生死帖一下子就把贞子切成了无数的小块,让她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的醒来。
“死了啊!”见着贞子的消散,魏德乐长长的出来一口气,淡然的说道。
“小心!”上条当嘛忽然张嘴大喊道。
魏德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白色的女鬼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满头的乌发若同潜伏的毒蛇一股脑子的都朝着魏德乐那并不健壮的身体扎过去。此刻,魏德乐也猛然感受到了这无比危险的气息,毫不带有高手气质的,魏德乐双膝一弯,陡然朝着地面跪去。
关于接下来的一幕,魏德乐甚至都可以猜想的到。无外乎就是贞子的头发,在贞子的能力之下具备了自动索敌的功能,直接的便朝着魏德乐跪下来的方向插下来。当然,魏德乐也不甘示弱,再次身子一扑,倒在地面之上,避过了贞子那致命的一击······
事实却绝非魏德乐想的那样的精彩,冰冷的匕首直直的插在贞子的额头,深深地扎到了贞子的头颅当中。这匕首,仿佛有着无尽的诅咒,伴随着贞子的伤痕与血液,这个从未有过变化的女鬼直接的嘶喊起来,撕心裂肺的痛吠。
“那么,没有受伤吧?”少女转过头,关切的目光径直的对准了魏德乐的目光。
闻言,魏德乐当即就是一愣。醒悟过来的他立刻摇了摇头,低下头,沉默着。
“是吗?”显然光是魏德乐的一面之词完全不能对魏德乐有丝毫的影响,少女挑了下清秀的眉头,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起魏德乐的身体。
忽然间,少女略一蹙眉,紧锁眉关,轻语道:“不是没有问题,正相反,你的问题大着呐。稍不注意的话,可能就要死掉了吧!”
魏德乐心下就是一惊,他强硬着头皮,打着哈哈道:“两仪,你就不要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开玩笑了。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少女顿时气急,嘟着一张小嘴,狠狠的咬牙道:“我先前在华国的《韩非子》上见过一个极其有趣的寓言故事,叫做《扁鹊见蔡桓公》。”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子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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