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练的也应当都是些杀人的招式。”
正想着,那姑娘已经将手中的枝条舞了起来,只见那她轻喝一声,身形陡变,一剑刺出,剑锋所至,沙石乱飞。只这一剑,张冲便觉心中骇然,没想到,转眼之间,姑娘又连刺了几剑,他却已经看清剑尖,只觉眼前如同飞花乱点一般。这时,姑娘才将剑一收,双足点地,腾空而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起来,那树枝也怪,在姑娘手中,便象有了灵性一般,左右冲突,上下翻飞,时如怪蟒出洞,又似白鹤冲天,柔比蛟龙戏水,刚赛猛虎下山。姑娘越舞越快,树枝也慢慢变成了一道褐色的寒光,萦绕在她身体的四周,只看得张冲眼花缭乱,瞠目结舌。
张冲一个现代人,以前哪里见过这些冷兵哭的精妙。他对剑术的理解,基本上来自于电影和电视,不过那里面的剑招看上去花里胡哨,动感十足,但凭的不过是后期的特效。在现实中,他倒也是见过舞剑的,离他们公司不远就有个小广场,每天都有老头老太太在那里练剑,每次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他总是忍不住加快脚步,做为一个充满正能量的现代青年,他感受到的不是美,而是担心这些老人万一一个不留神,把老腰给闪了,那他到底扶不扶就真成了一个问题。
一套剑法练下来,张冲看得如醉如痴,连喝彩都忘了。姑娘见他傻傻地样子,有些失望,将手中的树枝扔到一边,叹了口气,道:“我只会这些打打杀杀的功夫,倒让你看笑话了。”
张冲这才回过神来,听姑娘如此说,急忙道:“哪里哪里,是我失礼了,只因姑娘舞得太好,看得入神了。”
姑娘这才转忧为喜,轻声道:“可我还是觉得舞刀弄枪的太粗陋了些。”
张冲笑道:“姑娘此话差矣,武术也是艺术的一种,与那琴棋书画是一样的,都能让人赏心悦目。看你舞剑,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我家还有位先人,从小练习书法,也算得上是当时数得着的大家,但成名之后,自感技艺再难长进一点,心中异常苦闷,整日里郁郁寡欢。后来,也是机缘巧合,他见了一位剑器高手舞剑,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自此悟出了草书的真谛,书艺突飞猛进,被后人称作‘草圣’。”
姑娘听了笑道:“你家先人的故事倒是真多,这次又是你编出来哄我的吧?”张冲道:“这确是真事,我敢发誓。”姑娘道:“好好的,发的什么誓,我只想信你便是了。对了,你说我舞的好,那你有没有什么灌顶的感觉。”
张冲笑道:“我那先人,是被称作圣人的,我哪有那个本事,不过感受自然是有的。我刚才便作了一首诗,听我念给你听,‘今有仙人降凡世,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爧如羿射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空留林风传芬芳。我应不知身所往,赏罢亦足消愁疾。’”
那姑娘听了,叹了口气,道:“看也就看吧,做的什么诗。”说着忽然眼圈一红,声音中也带了哭腔。张冲慌忙道:“怎么了,姑娘好象不高兴了?”姑娘道:“我没有什么不高兴,我高兴得很呢。”不说话还好,一张口,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便落了下来。
张冲彻底慌了手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稀里糊涂地竟走上前去,将那姑娘轻轻揽入怀中。那姑娘正伤心,自然地将头伏在张冲的胸前,放声痛哭了起来。
张冲不敢动,又不知道怎样劝解,只能任那姑娘在怀中哭泣。姑娘哭了多时,才止住了悲声,却发现自己和张冲竟拥在一起,当时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他,转身站着,再不抬起头来。
张冲见那姑娘哭得满脸花,伸手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她擦泪。姑娘接过来,只擦了一把,却道:“我不用你的,臭臭的。”张冲怪道:“臭吗?不会吧,我今天早上特意换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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