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又会在哪儿呢?这张文宾开口便是诗仙的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和自己一样,也是现代穿越过来的。自己刚才还纳闷,一个穷酸,坐了大牢,出来后不但没有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反而拉竿子上山,这不就是典型的“开挂综合症”的临床表现吗?
“穿越过来也能挂掉啊?”张冲突然就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黄蝶儿看到张冲的脸色一会一变,不知他在想什么,更加生气,道:“你怎么了,说你两句都不行吗?你真比他差得远了。”
张冲摆了摆手,道:“你先别说话,我有点乱,你让我先捋一捋思绪再说。”心道:“张文宾同学,不是哥不仗义,你不完,哥这边就完了。不管你挂了也好,又穿回去了也罢,既然你连第一集都没活过去,就说明你确实不太适合留在这里。哥不是想黑你,天意如此,你认命吧。”定了定心思,这才开口道:“我先问你,他写了几首诗给你?”
“怎么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只给我写了这一首。”黄蝶儿想起往事,又有些哀伤。张冲松了口气,心道:“幸亏这哥们挂得及时,不然我真没的玩了。”便道:“还好,还好,幸亏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然”蝶儿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耐烦地道:“别墨墨迹迹的,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张冲心中暗笑,“这狐狸尾巴真的是藏不住的,只这一会便露出原形了,你说你好好一个女汉子,装得哪门子文青啊?”也不回话,只慢慢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蝶儿听了,大吃一惊,道:“文宾写给我的诗,你怎么也会念,若非你和他相识?”
张冲冷冷一笑,道:“我却不认识他。”蝶儿更怪,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首诗的?”张冲长叹了一口气,道:“傻姑娘,这事说来话长。我真的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叫张文宾的人,可我认识一个姓李的人,这个人最喜欢的是逛青楼。青楼是什么地方,可能你不知道,反正对女孩子来说,不是个很好的地方。”
黄蝶儿听了,没好气的说:“我当然知道,你怎么认识那姓李?是不是在那种地方结识的?”张冲急忙摆手道:“我怎么能结识那种人,只是听说而已,你想多了,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黄蝶儿冷哼一声:“你的意思就是,若是有钱了,就能去那种地方了?”张冲不禁满脸黑线,这姑娘怎么到处是套路啊,不能再这么聊下去了,不然迟早掉沟里,便道:“怎么好好的扯到我头上,就这你这思维,我真实是跟不上,你不去当编剧,倒真是可惜了人才。”黄蝶儿冷笑道:“你怎么不说我应该去当演员。”张冲笑了笑说:“现在讨论的不是颜值的问题,是智商的问题。编剧和演员是两个不同的工种,相对来说,编剧这活更烧脑一些,演员在表演中尽管也对剧本进行再创作,但终究还是要建立的对剧本的理解之上。”说到这儿,觉得好象有些跑题了,再说下去别说马脚,连马头都要露出来了,急忙收口,道:“刚才又跑偏了,这不是重点,你先听我说完。那姓李的货看中了青楼的一个姑娘,可这个姑娘是很红很红的那种。”黄蝶儿突然接口,问道:“用你们的话说,是不是应该叫做superstar”
张冲听了,心中恨道:“这个张文宾,你说你死不死啊,是不是不把所有的词都捅出来你就不痛快吗?你也在现代混了这么久了,就没听说过‘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吗?你得瑟个毛啊,到底挂了就舒服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神情,道:“啥达,是什么意思?”黄蝶儿道:“别装傻了,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眼角向左下看,这说明你在撒谎。”张冲瞬间有一种想去把张文宾从地下拎出来,再打死一遍的冲动,只好笑道:“说的都是什么,我真的听不明白?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下去?”黄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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