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了隐隐有股桃子的味道,想是韩老爹让你来摘桃子酿酒的吧?”“回答正确,加十分。”张冲高兴地说:“蝶儿好细心,你觉得那味道酒如何?”
黄蝶儿点了点头,道:“我以前虽然不喜欢喝酒,对酒也分不出什么好坏来,但韩老爹送我的,味道却是极好的,只可惜少了点,几口便喝完了。”张冲笑道:“这个容易,改天我再送你几坛就是了。”黄蝶儿道:“还是算了,这么好的东西,想必酿成也不容易,给我这个不懂酒的,真是糟蹋了东西。”张冲道:“瞧你说的,怎么能是糟蹋东西,你能喜欢喝我酿的酒,那是我的福气。”
“那酒是你酿的吗?”黄蝶儿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张冲,道:“又是吹的吧。”
张冲道:“怎么一会功夫又不相信人了呢,这桃子已经过季了,等到了秋天,满山都是果子,到时候,我做各种味道的酒送你,让你喝个够。”
黄蝶儿笑道:“好啊,那我等着,到时候,我要亲眼看你酿,若酿不出来,看你怎么说。”两个人又说了会话,约了明天再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到寨中,张冲没有回自己住的窝棚,而是直接去了伙房找老韩头。老韩头对自己有如此的大恩,不过去感谢一番,心里真的是很不安。
张冲进了伙房,见老韩头正在忙,知来的不是时候,正要退出去,老韩头看见了,道:“小三儿,你去我房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冲躺在老韩头的炕上,等的差不多要睡着了,老韩头才进来。张冲见老韩头额头上的瘀青虽然已经好多了,但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急忙跳下来,迎了上去。屋里很暗,老韩头没有注意到张冲神情的变化,先开口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消停一点。”
张冲听老韩头的语气不太对,心里也犯嘀咕,莫非自己又惹出了什么祸事来?老韩头接着又道:“这下好了,下山的事,一时半会怕是行不得了。”
张冲听了,心中暗暗高兴,却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事吗?”老韩头在炕沿坐下来,道:“没有人告诉你,你要去参加今年的秋季演武吗?”张冲点了点头,道:“这么快你就知道了,听谁说的?昨天沈老狗找到我,非要让我去参加演武,还说由我带队,我也没拿定主意,这不是过来找你商议一下吗?”
老韩头道:“屁沈老狗让你去,他会那么好心吗?这一切都是二当家的意思。”
“怎么又冒出个二当家的,别逗了,他知道我是谁。”张冲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他和二当家的距离太远了些。
“他怎么知道你的,那要问你自己了。我可是听说了,这次五队参演,主要是为你设置的,你真是好大的面子。”老韩头的话里明显带着冷讽热嘲的味道。张冲急忙道:“这个我可是真不知道。你说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老韩头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张冲道:“那老林呢,让他来说说不就行了?”
老韩头道:“没那么容易的。老林说到底不过是个江湖人,大当家的还可能会给他几分薄面。可那二当家的不一样,他是行伍出身,别看他在山上这么久了,但无论对咱们这些山贼还是那些江湖上的好汉,都是从心眼里看不起的。老林跟他说不上话,要是说了只怕结果会更糟。”
张冲笑道:“那也无所谓,只要我在演武中表现得垃圾,他也就不会那么关注我了,到那时不就可以下山了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那二当家的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那可是个人精,就你那点小道行,在人家眼里根本就不够看。我看去是要去的,表现太好当然不行,但也绝对不能表现的太差,二当家的要是发了火,只怕你这山就更下不成了。”
张冲听了,笑道:“不下更好,我现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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