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白娆那个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能直接把她的脸给撕了!”笑笑笑,那个贱人凭什么笑话她?
“你还说?要不是你做事不当,能被人家抓住把柄?”白世仁也是气急了,否则怎么会同意代理股份这种事儿?
林秀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着她自己,就是美名其曰“代理”,一步步地蚕食了白世仁的股份。
“接下来怎么办啊妈妈,我在白娆的手底下讨生活,不得被她欺负死?”
林秀瞥了女儿一眼,“你让我想想,你让妈妈想想。”
午夜,整个A市陷入黑夜的静谧,只有路灯的光晕摇曳装点着整座城市。
白氏别墅。主卧里,传来白世仁熟睡的呼噜声。
卧室门轻轻推开,一个妆容整齐的中年女人,悄然溜出主卧。
车子的引擎声消失在高档小区里。
女人来到一个隐秘的巷道深处,高跟鞋踩在青石台阶上,如丧钟之声,泛着诡秘。
几个高大威猛的保镖看着一个麻袋。麻袋里的东西一拱一拱,是活的。
雍容清秀的中年女人的容貌,在月光的照耀下透出几分惨白。赫然是偷偷溜出门的林秀无疑!
“打开。”
一个保镖听命,解开麻袋,里面露出一个刀疤脸的男人。
那个男人嘴巴被封住,那双嗜血透亮的眸子泛着冷意,死死地盯着林秀的脸,若是他能动,现下林秀很可能已经是个死人了。
林秀勾唇一笑,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你不是想找徐瑾安报仇么?”
照片里,容貌清丽、留着短发的绝美女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那股阳光感,隔着手机屏幕散发着美好的神韵。
“这是徐瑾安的妻子,只要你拿捏住了她,呵,还怕徐瑾安不自投罗网么?”女人如蛇蝎一般吐着蛇信子诱惑人心。
刀疤脸愣了下,抬起身子就想听起来冲向林秀,她抬起身子一躲,勾唇一笑:“我可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转身,中年女人的轻笑如最毒的蜘蛛,吐出沾染着毒液的蛛丝,意欲将之间的仇人,死死地围困在蛛网之中,蚕食而尽。
第二天,白娆下意识地摸了摸床铺,身侧还带着淡淡的余温,白娆嘟了嘟嘴,“瑾安……”撒娇的娇憨透着一股无赖劲儿,“瑾安!”
片刻后,男人上楼的声音响起,门锁拧开,“嗯?”
白娆无赖地伸出手:“要抱抱。”不抱不起床。
徐瑾安眸中划过一丝无奈,他推开门走进来,军装笔挺,俨然已经收拾完毕,抬起铁臂,白娆一个咕噜就跳上去,跟树袋熊一般挂在男人的胸口。
“好硌。”白娆依恋地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满足地咂咂嘴,“抱我去刷牙。”
徐瑾安轻嗤一声,拖着白娆的小屁股,将人撂在马桶上:“快点。”
她歪歪头,抬起白皙的脚丫,“拖鞋。”
清楚地看到男人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还是认命地转身给她拿来了拖鞋。
这下,白大小姐可算满意了,凑上去在铁汉唇瓣落下一吻:“赏你的!”
“我谢你了。”徐瑾安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退出洗手间,留白娆一个人梳洗。
十分钟后,白娆穿着一条紫色长裙,肩膀上的头发绾成一个松松的圆球偏在左侧,衬托出几分俏皮,一双中跟细带黑凉鞋,衬得小脚丫更柔嫩白皙。
徐瑾安眸色深了深,他的妻子很会打扮,着装时髦,挑剔的徐瑾安都挑不出毛病来。
“久等了,徐上将!”她使坏地行了军礼,徐瑾安眼皮一敛,“吃饭。”
“是!”白娆嬉皮笑脸地坐下,两个人面对面开动。
上次的小插曲仿佛不存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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