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你就应该回公司报道,上个月缺勤半个月,这个月迟到一天,扣全勤怎么了?我还给你发工资,就已经是通情达理的好老板了!”白娆冷嗤一声,上下打量白巧巧,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似乎,变得更美了?
眸光深了深,脑海里闪过一道精光,几乎下意识地,白娆已经了然,不安于室的白巧巧,恐怕是在那边勾搭上了什么人。
白巧巧一听,方才的嚣张气焰散了一半,可她怎么会是认输的人,“那又怎么样?这家公司姓白,我也姓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娆,你以为你做成几个小案子,爸爸就会把公司传给你么?别妄想了!”
如白莲花一般的容颜上闪过几许狰狞:“爸爸最喜欢的女儿,是我。”
挑挑眉,白娆也站起身,同对方对视:“前提是,你确实是爸爸的女儿!”
话音刚落,白娆已经抓住了白巧巧的手,尖锐锋利的寒光差点闪瞎白巧巧的狗眼,她面色惊恐便欲挣扎:“你要干什么?”尖叫声直接劈开岔音,俨然是吓着了。
白娆轻嗤一声,尖锐的小刀花开了白巧巧的指尖,留下一滴血,正巧落在空着的白色玻璃杯中。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白巧巧吃痛,又不敢乱动,生怕白娆一个想不开直接划了直接的大动脉。
樱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别怕……”循循善诱的魔音仿佛引导着黑莲花一般的女人坠入更深的地狱。
杀白巧巧?开什么玩笑,这个贱人根本不值得她亲自动手!白巧巧自己就可以玩死自己了。
白巧巧尖叫着望着自己的指尖不断渗出鲜血,尖叫一声就跑了。
白娆瞅了一眼杯子里的那滴血,清澈的水眸染上一层雾气。
终于搞到手了。
郎德利是林秀的前夫,有没有可能,白巧巧是郎德利和林秀的孩子?
要是她猜测为真,那岂不是意味着,白父不光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爸爸,更有可能被林秀戏耍了二十多年!喜当爹不可怕,可怕的是喜当爹的人还引以为荣无比自豪。
轻轻敲击着桌面,白娆抿唇不语。
午休时间,白娆离开白氏集团。
她手里拿着文件袋,悄然开车去了市尸检所。
“小白,这是什么?”刘所好奇地瞅着她手里的文件袋。
“哦,是两个DNA样本,我想来看看这两个样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白娆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同事,“刘所今天不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以后,样本对比结果就能出来。
刘所朗笑一声:“必须有!”尸检所什么时候缺过案子?
白娆一脸兴奋,跃跃欲试,天知道自从接手公司以来,她都快要憋死了。只有重新当回法医,她才觉得生命又重新充满意义了。
换上熟悉的套装,戴上口罩手套,走进停尸房。
两个小时在忙碌的时间过得极快,白娆顺利地解剖了三具尸体,将死因和分析构成结果系数写出来。
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就听到敲玻璃声,同事将报告扣在玻璃上,示意结果出来了。
白娆点点头,去洗漱间换衣服,洗手,清理完毕,重新换回干练的套装,变成精明能干的白氏集团掌权者。
“谢谢你。”她微笑着将文件接过来,等到对方走远,才急迫地将文件打开。
晶亮的水眸骤然刮起巨型风暴,瞳孔紧缩,心头的复杂如排山倒海一般,难以言喻。
恍恍惚惚地从白氏集团出来,她坐在车子上,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换做当事人的爸爸,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么?
白巧巧,是郎德利的女儿。
跟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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