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侵占了自己在他面前的独特性——金笙说过,他是他见过的唯一一条人鱼。
所以,南里希望,他永远占这“唯一”地位。
真是蛮横又无理的占有欲。
可就算金笙与这群族混了个遍,南里也是最与众不同的,那感情,早就不是单纯的好奇心了。
何况,因红发人鱼无理的袭击,他对这个种族的印象并太好,早被划在危险范围,金笙更没打算跟谁多熟。
脸对脸傻愣愣看着,南里完美发挥了鱼皮膏药的本质,牢实黏在金笙身上不肯离开,更以亲吻的方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觉得好玩。
“我不想带你来的。”
“别闹!”被细密的吻打乱阵脚,一时顾及不了南里说了什么,金笙一把拍上人鱼脑袋,却被那家伙顺势吻住掌心,身体浸冷水太久,体温太低,往时温凉的唇落在身上都是暖的:“若不是‘吻别’,我怎么舍得。”
言下之意,掉海里都赖你亲了条人鱼。
金笙眨眨眼睛,觉得这理由有些荒唐,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切变化确实发生在那个吻之后。
怪不得初遇南里,这家伙就气势汹汹的瞄准了他的唇,后来酒醉“乱性”的那夜,那隔着手掌的亲吻c也全都是为他着想。
人鱼来访确有目的,但或许,他早为人类动容,才迟迟未行动,甚至一直守护身边。
别的不好说,可若是将人带走的条件只是一个吻,那对南里来说也太过容易了。
“而且,哒一哒哒——”
手还被人家握在怀里,耳边就不合时宜的响起熟悉的音调,相比之前,旋律有微弱变化,让早习惯了南里声音的金笙一愣,困惑对上深蓝瞳孔。
身入海底c能对话以来,眼神传递信息的默契神速退化了,所以,金笙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啊”
目光追随过去,晶亮的双眸满是无辜,也立刻得到鱼皮膏药的斩钉截铁的回应:“金笙,我也喜欢你。”
假的吧
几个节拍怎么可能换成这么长一句话?
所以,一定是假的。
不分时间c不分地点,更不分场合的告白,一样能刺激心跳。告诉自己不能轻易相信,退堂鼓打的越激烈,就越“张开”耳朵,越逃避就被人鱼抱得越紧。
冷冽男声带了些许柔情,如春日的晚风拂过清脆竹林,南里缓声重复道:“可c喜c欢c你c了。”
字字停顿,明显是模仿那日酒醉的金笙。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喉结不安滑动,立刻感受到冰凉手指沿腰腹潜入半湿的短裤,南里眸色渐深,想在金笙清醒时c正大光明进行那日该完成活动,连番招惹的动作惹得金笙频频后退,像第一天知道人鱼德行似得。
红晕满面,酒醉也有模糊的记忆碎片,侵占意味鲜明,金笙当然知道南里想要的c要做的是什么。
其实,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够长了,现在也算得上“互相了解”,再进一步的话再进一步他也不排斥,就是紧张。
不过,手臂疼痛再次出现,程度比之前放大了多倍,像数千根针同时扎进皮肤,引得身体一阵轻颤,甚至在身体深处引流一股热流。
面色一变,南里已抢先将吻落在他光裸胸膛。
他忍耐够久了。
兽类的独占欲几近病态,早将这人身上的每一处都默认为私密“领地”,保护欲大增的同时,也升起了破坏。
疼痛不止,好像比南里说的严重,无措想求助,哪知一抬头就对上明写着“我在发情”的死鱼脸,让他恨不得徒手揪光这家伙鱼鳞。
“南里,我”痛感戛然而止,凭空一声“咕噜噜”的巨响炸裂耳畔,独特的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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