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的毒,本身就很奇怪。
“怎么,不满意?”黎夜挑眉。
“这些不过就是她平日里跟慕容泽谈情说爱的细节,一点干货都没有,我要这个来干嘛?”她有些生气。
这个男人太不靠谱了。
明明从她这里拿了这么多“报酬”,居然不给办实事。
差评!
她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按回了怀里。
“你不想知道她和慕容泽的事,那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她祖籍哪里,父母何人,师承何处,为什么会下奇怪的毒!”
黎夜却道:“那你可否告诉我,你师承何处,为何会这一身医术?”
“……”
顾清欢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套出她的老底。
她绝对不会上当。
“不说算了,哼。”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去。
这次黎夜没有再强留。
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慕容昭生病不能上朝,他要代他上朝。
清晨的冷风吹了顾清欢一脸。
她打了个颤。
夏天的凌晨还是有些冷的。
“我送你回去。”他脱下外裳披在她肩上。
突如其来的暖意将她包围。
顾清欢累得很,半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她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忽然,高台下忽然传来一个桀骜的声音:“相爷站这么高,是在做什么呢?”
是慕容泽!
前一秒还困意重重的顾清欢,瞬间就精神了!
慕容泽怎么会在这里?!
“快早朝了。”
黎夜大概猜到她的惊讶,将她揽回怀中,裹了个严实。
这个时候,慕容泽也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高台,“相爷不去早朝,在这里看风景吗?”
他的目光扫过黎夜怀中,冷厉敏锐。
黑色华锦的外套将那人包得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块极小的衣角。
这明显是一件女人的衣裙。
“没想到相爷不是一人在此,是本王唐突了。”慕容泽冷笑。
皇宫中只有一位佳丽。
那就是兵部尚书的爱女,专宠于后宫的夏充媛!
新帝六岁,根本不可能懂得男女之事。
可见是这位“清心寡欲”的相爷以选秀之名,为自己行了便利!
“王爷见笑。”
黎夜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想歪。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管慕容泽在想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将那人遮好,就连刚刚不小心露出来的衣角也掩了去。
惊鸿一瞥间,慕容泽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素青的颜色,似乎在哪里见过。
“早朝要开始了,相爷还要在这里花前月下吗?倘若真的分身乏术,不如就让皇上自己上朝吧。”慕容泽往前走了两步。
他想看清他怀里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些焦虑。
没有章法,说不清缘由。
“王爷先去吧。”黎夜没理会。
冷肃的背影像是一座石雕,将怀里那人护得周全。
慕容泽的暗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就这么被轻飘飘的化解了。
他气得胸口疼。
可是以黎夜现在的权势,他根本没有忤逆他的资本。
慕容泽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也就拂袖去了。
直到那个高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黎夜才拢了拢怀里的人,笑道:“怎么,未婚夫婿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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