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了。
该恨那头烛应龙,可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只能把怨气压在那狐狸精身上。
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他才不会相信这狐狸精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舍身去救旧情人。
之前答应嫁给他,还不是因为那头烛应龙失去心智彻底废了,所以她才另攀高枝。
什么前世爱人的鬼话,他才不会信,那狐狸精也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如今那烛应龙反将一军出奇制胜了,她自然想要反悔。
梵昊眼里的妒火渐渐浓烈。
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女人拐走,他往后在兄弟面前还怎么抬头?
不能让这狐狸精好过。
宴席结束后,桑诺匆匆回了房。
她的侍从全都换了一批,依旧是一群神色麻木的奴隶,和上一批几乎没什么两样。
她把房门反锁了,门窗也紧闭,祈祷未婚夫不要来串门。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二更天的时候,门外传来“六爷驾到”的通报。
桑诺想要阻止侍从开门,可那有什么用,这样反常地举动会让她更难解释。
而那扇门,连她都能一脚踹开,又怎能挡住魔界战神。
“天晚了,六爷还没歇息?”桑诺低着头,不敢看跟前的男人。
“开战的时候,我可以十天半个月不歇息。”梵昊嗓音里似乎没有火气。
“好在战争结束了。”桑诺掩耳盗铃地小声说:“烛应龙被你们抓住了。”
梵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很快又压了下去:“被她给逃了。”
“啊?”桑诺抬眼看他:“那真是糟糕。”
“呵,就别谈这种糟心事了。”梵昊冲她冷笑:“今儿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啊?”桑诺心里一咯噔。
梵昊皮笑肉不笑:“我听说那人扶你下马了?”
桑诺捏紧拳头,一时想不出应答地话。
瞭望塔上的守卫是他的眼线吗?如果是,一切辩解就都是徒劳。
“嗯?”梵昊侧头斜眼催她答话,嘲讽道:“我的未婚妻下马都要人搀扶了?何时变得这般娇弱了?同我骑马游猎的时候,你可是碰都不准我碰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琢磨了几天看能怎么更换撒糖的姿势,才能只甜不玻璃,可是事情还是得讲,瞎写写撒糖日常也不是不行,可是不好看没意思啊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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