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特别得罪人,然而说的人是织田信长,这又显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挡路的刀们不约而同的一怔,这样熟悉的语气,除了那个人还会是谁呢?可是
眼见信长少女脸上的表情越发地不耐烦,借酒壮胆的小酒鬼试探性地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人中五郎左御座候”
信长少女瞬间眯起了眼睛,令不动行光们不约而同地感到背上一寒,然而却是谁都不愿退缩,在答案揭晓之前,在没有确定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时,他们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哦原来是你啊。”宫崎理绘的本丸里没有不动行光,信长少女自然不可能一眼把人认出来,虽然已经接受了付丧神存在的现实,但要让她把刀和人画上等号,依旧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而在确认对方身份之后,信长少女的脸上同样没什么高兴的表情,或者说,除了在看到药研的时候,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微弱的见到“故人”的喜悦,她看到其他与自己或多或少有过渊源的刀时,心情都不怎么美好。
药研的个性至少对得起他作为护身刀的名号,和信长少女活着时所认为的一样可靠。这无疑证明了信长少女的好眼光,在选择刀时并没有眼瘸。
可是黑化狂犬是什么鬼?自怨自艾的笼中鸟又是什么?还有给自己弄了个标新立异的独眼龙造型的烛台切光忠,以及敢玩到自己头上来的鹤丸国永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信长少女万分确定,自己绝对会把这些刀全都回炉重造。
然后现在,她看到了一群挡路的不动行光。
不喝酒的那几个看起来还顺眼一点,然而离自己最近的这个
“好好的一把刀喝什么酒!”信长少女死死地盯着那瓶和牛奶差不多的甜酒,皱起的眉头足以说明她的反感,“你就是这么保护兰丸的吗?难怪他会被烧死。”
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立马让眼前的刀脸色一白,似乎是终于醒了点酒,急忙把酒瓶往身后藏了藏。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睛却亮的惊人:“会说这样的话果然,您是信长公啊!”
这话的音量并不低,周围凑热闹的人有多,场面顿时如同炸了锅。
“什么?信长公?在哪儿?”
“看那边。好像是那个不动行光说的。”
“那个黑长直萝莉是信长公?这谁家的不动行光?没极化的,肯定是喝高了吧。”
“不对啊,那个小酒鬼喝多了认错人也就算了,旁边那些极化了的,总不可能也认错人吧?”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长谷部不由捂住了脸:“完了,这下跑不了了。”
宗三对此显得毫不意外,甚至还有心情火上浇油:“这不是显然的吗?对那个魔王来说,要解决眼前这种情况,肯定会选择直接轰一条路出来,难道你还指望她会跟着你绕路多跑个几圈?”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长谷部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犯了傻,觉得自己能在造成更大混乱之前把人带走,“有时间说风凉话,不如想想要怎么做才能赶紧平息事态!别忘了她是从我们本丸出来的,要是惹上了麻烦,主上她肯定会不高兴。”
“平息事态?”宗三指了指周围越聚越多的刀和审神者,“现在我们自己都出不去了,连到前面去开路都没可能。至于主人”
宗三想了想,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主人说不定还乐见其成呢。总觉得她们昨天在我们离开之后达成了什么可怕的协议。”
瞎说什么大实话。
在被信长少女折腾了那么久之后,织田组的刀们早已在心中达成了共识,审神者虽然不像信长公那样喜欢折腾刀,但是每每见到对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被信长少女玩的时候,不难猜出她们是站在同一立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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