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胳膊,而右边则是柔软的嗯哼!对于从小玩到大的四人而言,前些年c四人都还是十岁出头的孩子的时候,连澡都一起洗了无数次,这点程度的身体接触对他们来说早已是不疼不痒了!
“呜哇!你是想勒死我们吗!?”艾德从诺玛胸口与臂的夹缝见猛然探出头来,对这野蛮的动作连声抱怨道。
“好啦~好啦~别再计较这些细节了,来来来!我和你们说呀”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什么!??你想让我们去呜!”
艾德听罢,竟深吸一口不由自主地呼出了声。诺玛见状,双猛地一用力,又将艾德的头颅重新夹回到了自己的胸口之间,硬是把少年那刚窜到嘴边的话活生生地挤了回去。
“呆瓜!小声点”她皱紧眉头,直朝着艾德和正享受着现状的塔库林施以眼色。
等房间重新安静下来以后,他们才渐渐察觉到了那从屋舍的上层c正匀速走下台阶的沉闷脚步声。
那轻重有致的协调步伐声比穆勒那粗犷的c几乎可以把楼梯完全踏平的野蛮声响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朱蒂正在旧厨房里料理着午饭,穆勒则在帮村里的宪兵做些能够换取生活用品的“苦力劳动”,精灵族的少女和那个持鞭的臭小鬼应该在采购旅行用的损耗品。
张罗上下,貌似只有那个黑漆漆的猎人仍和他们处在同一屋檐下。
那利索的脚步声踏上了一层的木质地板,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异响声,待那声音渐渐远去后,人才松懈下来c长吁了一口气。
不对,他们现在还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弄得跟入室偷窃的盗贼一样?
“好像是走了”塔库林从诺玛的胸口一溜烟儿窜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门边。他用耳朵抵着门板听了小许后,轻声说道。
艾德见状,很快回过神来。少年紧跟着塔库林的脚步,趁诺玛迟疑之际赶忙挣脱了她的怀抱。
少年揉揉脸,又瞧了一眼站起身来的诺玛,他的心生气了一丝不悦但若是诺玛的“尺寸”能比现在再大上两圈的话,我相信,艾德心里的那点小疙瘩也会在一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他挠了挠头略微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要说的话。
“啊,对了!”他一闪身又窜回到了诺玛的身边,少年咬着她的耳朵直声说道:“你真打算用货真价实的陷阱去‘捉弄’他吗?可别跟我们开玩笑啊那东西搞不好可是会死人的!况且穆勒他”
还没等艾德吐槽完,少女“啪”地一下便将艾德从自己的身边用力支开。诺玛的脸上带着一抹嫌弃的表情,她连忙揉着自己的耳朵也顺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塔库林蹑蹑脚地从门边走回到了二人的跟前,至此,“搞事小分队”的员主将也就一并到齐了。
见发言的时已经成熟,诺玛轻轻假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
“放心好了,根据我对穆勒的了解,即使那个猎人真的吃了我们的苦头,他也不会整我们的。”
“为什么?”艾德瞪着大眼c塔库林眯着小眼,两人异口同声c齐声呼道。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穆勒的性格呀!”她弯下身,用双将人的脸凑到了一起,低声说道:
“穆勒是那种看重技巧与勇气的莽汉猎人,昨天那个精灵族丫头的出现纯属是个意外。那个猎人是被穆勒单方面赏识的‘人才’,但若是那个所谓的‘人才’连我们个菜鸟设下的雕虫小技无法看破的话”
“就只是外强干的普通家伙?”艾德盯着诺玛的双眼轻声回到。
“正确!按照穆勒的性格,他顶多就是斥责我们两句,然后拍着那个猎人的背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看来你的火候还没到啊!论观察力的话,果然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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