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要高出许多。诺玛和艾德在一旁傻傻地盯着嘴角露出奸笑的塔库林,心里有些毛骨悚然。
而就在这时,昆静静地推开房门,正向着走廊尽头处的房间缓缓走去。可不知怎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脚下一阵咯噔。
实在是太快了!
——“咻!”
还没等昆反应过来,他的身躯便开始极速下坠!待男人完全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屁股便已经坐在了松软的干草堆上,那突然袭来的冲击在这昏暗狭小的房间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氤氲。
随着暗门的瞬间大开,那被拉扯直至断裂的细草绳也只能放开那被牢牢牵住的c盛满了清水的铁皮桶。
天花板“啪!”地一下,在刹那间拉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几乎是紧接着男人坠落时的声响,那迸溅着水花的铁桶好似携有千军万马,正向昆的头顶倾泻而下。
“呵呵呵呵呵成功了!”塔库林在沉默了许久后,脸上再次显出了那抹鬼畜到极点的狂然笑容,只是那令人心生寒气的笑颜比之前的更加放荡不羁!
就连紧挨在他身边的诺玛见了,都不由得退后了几步。但只过了一两秒,她的脸上便露出了“可喜可贺”一般的欣喜神色。
“嘿!有两下子嘛~走走走~赶紧去瞄一眼那家伙落魄的样子!”她兴奋地对着前后两人低声呼道,那声音差点就像雨季的洪流一般响彻整间屋舍。
艾德耸了耸肩膀,虽然表面上毫无欣喜可言,但心底里却也是期待的不得了。朱蒂料理完午饭,正要去到人之前消磨时间时所待的休息室,却在走到一半时忽然听见了那从天而降一般的闷然响声。
她皱着眉头,正缓缓循着声音的源头缓缓走去。
与此同时,以诺玛为首的搞事小队,正蹑蹑脚地悄悄靠到了走廊上的暗门前,悄无声息地看向了那漆黑的干草屋。
可眼前的景象却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生锈的薄皮铁桶横躺在湿漉漉的干草堆上,洒出的水花几乎溅到了二层的走廊上,飘舞在充满霉味儿的空气的是数不清的干草碎屑。总而言之,仓室内可见的景象只能用“狼藉”一言以蔽之。
但在这样的场景,人唯独没有发现昆的身影。
“唉他人呢?”诺玛趴在地上,对着那黑暗的小屋子瞅了又瞅,不解地低声叹道。可还没当她完全想明白,人脚下的地板,也就是一层仓室的天花板竟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正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见此动静,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坐起身来连连后退。同时,昆也从仓室的角落里缓缓向前走来,男人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便本能地向后退去,故他身上并没有沾上多少水渍。
听见那一阵阵令人不安的异响声,他迅速看向了仓室的那扇木门,发出异响的正是那已经朽烂到极限的硬木门框,碎裂开的长木刺锋利而又尖锐,看来昆从这儿出去的时候要小心
就在这时,还没等昆的眼神从那破烂的门框上挪开时,那扇经久未开的木门竟然被忽然敞开。出现在面前的赫然是一张朴素的少女的面庞。她向屋里投来了好奇的眼神,却又立马被下了一跳。
他的眼前,是一个正大步向她迎面跑来的一个跃动着的人影!与此同时,那锋利的尖长木刺也因为木门的敞开而随着那些硬实的残渣一并脱落下来!
昆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少女一把推出了房间,并用自己厚实的披风将那锋利的木渣统统裆下!
待一切平静下来,朱蒂坐在地上,呆呆地盯着重新站定下来的昆。
男人转过身来,过了小许还是叹了口气。
“还是有漏网之鱼吗庆幸吧,少女。倘若这是一块锈铁的话,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循着男人目光,朱蒂慢慢抬起自己的,在背之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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