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柔软的东西迅速地碰了一下,房遗直怔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被吻了,还是被对方亲了嘴。
李明达还点着脚,仰头看着房遗直,手勾着而他的脖颈,低本欲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却被房遗直用手按了回去,之间他一双眼喷火的看着自己,似乎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一般。
房遗直勾着唇,很开心的笑着,看着李明达的目光里充满了以往,他修长的食指从李明达的肩膀滑到脖颈,再到唇,指尖在李明达的唇瓣之间来回摩挲,就像是一头饿狼看到了眼馋已久的猎物。但他仍然隐忍着,在转眸间,就会发现他眼眸里的熄火了,温笑从容如故,与以往从容淡漠的房遗直无二。
房遗直弓腰,猛地把李明达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把头埋在李明达的脖颈处,鼻尖在她耳际来回摩挲,很快就把李明达的耳朵弄得粉红。
“倒是想,想得太多了,但贵主还小。”声音低沉着,黯哑着,似压抑了很多的。
“我不小了。”李明达不服气地纠正道。
“相信我,人每长一岁便会与不同的心境,我之所以没和你挑明白,只是不想你在这样的年岁,就把自己局限于此。选择可以等大一些的时候,再做。没关系,我等得起。”房遗直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话如千斤重。要知道这样的话不说出来,只享受当下,必然是最为轻松的。但房遗直不能,若不为对方着想,何谈是真正的喜欢。
李明达看着房遗直,他当然不懂房遗直所言,什么长一岁心境不同的话,在她听来真有些莫名其妙。欲细问他为什么,却见他隐忍地难受,心里大抵也知道,他做这样的决定,是有他的缘故,必然是出于为自己考虑。李明达也清楚,她父亲也必然不会这么早把她嫁出去,既然都想让她等等,她等等又何妨。毕竟她确实年岁小,不及他们的阅历多。
“承蒙公主厚爱,遗直之幸。”房遗直目光灼亮,依旧用只能让李明达听到的音量讲话。
李明达看一眼他,笑了笑,回身拿起房遗直的那杯喝空了的茶碗,亲自为其斟了一杯茶,送到房遗直的手中,自己也拿起自己的那杯,然后和房遗直举杯道:“今天便天地为证,做个承诺。”
李明达说罢,就碰了一下房遗直的杯子,然后把就欲手里的茶饮尽。
房遗直立刻伸手拦住了李明达,凝眸认真地看着李明达,率先一饮而尽。“承诺只让遗直守着便是,贵主可不必。”
“为什么?”李明达又是不解地问房遗直,总觉得他好像知道将来会有什么事。似乎这件事会影响自己的选择,所以他当下已经提前一步原谅了可能会变心的她。
房遗直对李明达笑了笑,“贵主不必挂心,总归不管贵主在何时想到遗直,只要遗直人在,必然会第一时间赶到贵主身边,万死不辞。”
“你都万死不辞了,我又怎会辜负你的万死不辞。”李明达红了眼,热泪再一次占据眼眶。
房遗直忙道歉,从怀里掏出帕子,给李明达拭泪。李明达看到那帕子有点眼熟,拿过来一瞧,竟然是自己的。
“上次在梅花庵,贵主也哭了,那次落下的。”房遗直立刻解释道。
李明达点点头,放心地用帕子擦眼泪。
房遗直这时忽然补充一句,“用完记得还我。”
李明达愣,又脸红的笑了,直接把用完的帕子塞进他的怀里,“谁稀罕,坏给你。”
房遗直就宝贝似得把帕子叠好,放回了袖子里。
李明达见状,坐了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红得发烫的脸,又忍不住笑了,对房遗直问责道:“你还是没回我前话,前日你去付春流家里,什么日子,为了什么。”
房遗直慢慢笑起来,一贯保持着淡淡疏离之态的脸,浮起温柔缱绻。“前日是付三娘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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