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拉的船队一路北行,据码头上的一个船工告诉嘎拉,在大西洋上航行,凡是去往达喀尔的船只都是一条航线,因为越向北走人烟越少,大多数船只就是进入沿海地区而已,没有必要去其他航线。
从达喀尔到达耶罗岛全程大约一千五百海里,估计够嘎拉的船队航行半个多月,这还得没风没浪,如果遇到风暴潮,那就说不上要航行多长时间。
嘎拉他们的船队没有那么侥幸,离开达喀尔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风暴潮,潮水被风刮的就像一条怒龙,咆哮起来小船根本就接受不了。
就是嘎拉他们的大船也被风浪打坏三只,现在他们把船用铁索锁在一起,但这也不是办法,一个大浪直接打在连接的甲板上,海水马上就会把船舱给灌满,这样下去所有船只都会被淹没,嘎拉命令马上解开铁索,让全体人员守好自己所在的船只。
这场风暴潮一直闹腾了一天一夜,总算过去的时候,嘎拉才发现守在自己身边只剩下六条船,其余船只全部遇难。
据船上的黑人俘虏说:“那些船不是被风暴潮卷走的,是他们是被风刮离航线,直接卷进海沟里的漩涡,这种漩涡平时船只遇上都很难自己开出来,必须有船只用绳索拉一下才能出来,遇上这种风暴潮如果再卷进去,那就是九死一生。
我们的船也好悬被卷进去,我知道这种情况,就提前告诉给舵手,我们一起采取措施躲开了那股暗流”。
嘎拉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有不测风云,浩瀚无垠的大洋,谁也不能保证遇上不可知的情况,他只能整顿船只重新开始航行。
六只战船上只剩下不到五十个士兵和二十个奴隶,嘎拉鼓励大家,只有坚持到达下一个岛屿,我们才算走出大西洋,进入内海我们就安全了,大家再鼓把劲,不然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就算白费,为了死去的战友,我们一定要到达拉普兰。
五天后,嘎拉六只船的船队终于到达耶罗岛。
耶罗岛是加利那群岛最前端的一个小岛,岛上住的大多数人都是摩洛人,还有一些世界各地因为种种原因滞留在这里的人。
因为这里经常过往船只,所以这里的人们生活很富有。
他们都是以家庭方式接待外国的客人,嘎拉来到这里就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给缠上,人家直接告诉嘎拉,他的家里能住下三十多人,他的邻居家也能住下三十人,你留下点人看守船只,剩下的跟我走吧!
嘎拉告诉他,他的士兵是不能下船的,我就带着一个徒弟和两只白猿去你那里住吧!主要是我想和你聊聊这一带海上的一些事情。
嘎拉拿出一锭银子作为费用,这个老人可是有点不自然,这一锭银子就是船上这上百人去他家吃住几天也用不了,就两个人两只白猿就给这些钱,他拿着银子的手都有点颤抖。
最后他说:“其实用不了这些钱,但是我也不客气啦!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们”。
就这样,嘎拉跟着老者来到他的家。
进门后让嘎拉看到这个家庭里里外外都是女人,老者说:“我叫拉里洛,这里的人们都叫我老洛,家里有我的六个老婆,九个女儿,她们可都是待嫁的姑娘,看好哪个千万不要客气,她都会高兴死的,孩子们和我一样困在这座孤岛上,上哪里去找对象啊!”说完还长长地叹上一口气。
嘎拉心里想别的还好说,女人最好都离我远一点,我自己的那些女人我都没有照顾过来呢!
就这样住下来,晚上嘎拉和老洛聊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里再向北走就不好走啦!摩洛人正和外国人争夺直布罗陀海峡的主权,战争已经打上半年,现在形成战局僵持,两个国家都打得筋疲力尽不说,可苦了过往船只,现在大多数船只都是远远地再绕行。
可是嘎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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