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眉眼微动，“小姣姑娘请和我出来。”

    小姣不敢置信地呆愣了几秒，回头看向她，“那公主待会你叫我。”

    “知道了，去吧。”

    小姣和魇离开小院后就剩两人对坐品茗。

    “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可不认为她真有事要谈。

    “你主张手下侍卫自由恋爱吗？”

    “婚配嫁娶自行决定。”

    “我看小姣和魇挺配的。”

    一句话再明显不过。

    左亦了然，“别乱点鸳鸯谱。主要看魇意愿。”

    难怪她刚才一直看着魇呢。思及此，他脸色稍好。

    “切。”她低低地咕哝一声。

    “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想想你自己。”他眉毛微挑，眼神炽热地看向她。

    “我自己能有什么事？”

    “你已到了出嫁的年纪。上次看见你和韩冥川一起。”

    “你以为我喜欢韩冥川？”她眸色略暗，他竟是这般期待她出嫁？

    “难道不是？”

    他眉头紧皱，目光湛亮。

    “我不喜欢韩冥川。我不喜欢任c何c人。”她一字一顿地加强语气，像是要撇去内心不自觉浮动的悲哀。

    “别任性。”

    他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但内心同时却松了一口气。

    “我从来都不任性。左亦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用词从冷静到冲动，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却是欲盖弥彰，显得愈发矫情。

    伊希遥深呼吸一口气，该知道左亦生性凉薄，也不过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才愿意露出偶尔的温情，哪里是可以当真的？

    呵，妹妹。

    “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左亦忽然道。

    他更喜欢她直呼自己名字，比“四皇子”“四皇兄”诸如此类的称呼要好得多。

    她默然无言。

    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硬却忽然间不会言语。

    “你以前生过很多次病？”

    “算是吧，不过以前没有时间调养。”

    “以后不会了。”

    左亦沉声如此说道，眸光深如古井，不见水纹波动。

    “嗯？”伊希遥不解他的语意，他的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这种煽情的话。

    她想听全部他却有头没尾。

    “以后你会有我们照顾。不需要再强装坚强。”

    她忽然笑了，“你这话说得可真轻巧。”

    左亦，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不必强装坚强，但是多年的心防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卸下的？你终究不是我。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你又不能替我疼。

    他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是喜欢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一说出口的话都带刺呢？她忽然记起前世某个人说的一句话:“伊希遥，我是喜欢你的，但是你浑身戒备，一旦被靠近就设立结界，我根本无法进入你的世界一步。”

    果然是这样啊，为了防止伤害就连喜欢她都要自己掐断。

    她从来都不会哭泣，再悲伤也绝不。她毅然向外走去。

    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

    张爱玲有句话: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

    “你出来干什么？”

    左亦匆匆折返却见她低着头走出了小院。

    她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眼前蒙上一层水雾，“你不是生气走了？”

    他哭笑不得，“谁说我生气了？”

    “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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