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美美的抽了起来,人说“干完一支烟,胜似活神仙,”此话一点不假啊。
正在抽的上劲,电话响了起来,庄副市长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了,就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绝对的不关电话,他漫不经心的看看号码,嗯,怎么是魏秘啊?
庄副市长和魏秘两人还是有点渊源的,当年魏秘之所以能够成为冀良青的秘,这其中还有庄副市长的一点功劳呢?
那时候好几个人都在争抢这个秘的位置,给市委记做秘性质和给其他领导做秘那是绝对不一样的,市委记是老大,这秘做的好的话,至少也算的上一个老二,要是大家没有太多的概念,就想一想过去皇帝身边的那些大太监们,不管你是王侯将相,见了公公也少不得要讨好客气一番。
市委记的秘和那公公其实也差不多,你谁要见记,谁要讨好记,谁要让记记住你,遇到麻烦了怎么处理,记最近关心的什么问题?等等这些,最简洁有效的方式就是向记的秘求教。
所以想一下,很多人争这个位置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时魏秘就遇见了好几个强硬的对手,但魏秘找对了一个人,那就是庄副市长,魏秘给每一个能说上话的领导都送了礼,最后因为庄副市长考虑到一些其他的因素,所以在会上帮魏秘说了一些好话,这样魏秘也就一个鹞子翻身,成了新屏市独一无二的大公公。
不过后来两人的交往就少了,关系慢慢的淡了,这也是魏秘随着对冀良青不断的了解,看出了冀良青对庄副市长的厌恶,魏秘顾忌到冀良青的感受,不敢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庄副市长走的太近。
但表面并不代表实质,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魏秘还是会适当的接近庄副市长的,有时候是给他透露一下冀良青的想法,有时候是让庄副市长给他帮点小忙什么,魏秘在维系官场的利益链条上,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现在庄副市长就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时候魏秘给自己电话,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要是问好和请客的电话,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庄副市长接通了电话:“喂,小魏啊,在哪呢?”
魏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庄市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庄副市长心里就一揪,忙说:“方便,方便,我在家里。”
“嗯,那就好,我想给市长你通个气,说一个最新的情况。”魏秘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表现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样子来。
这更让庄副市长紧紧张张了:“好好,什么情况,你说。”
魏秘就说:“刚才季市长来找过冀记了,他说他要接手养殖基金的工作,他说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现在让代表们用如此挑剔的口气提出来,有损我们政府的形象。”
庄副市长本来这晚上的一通快乐已经把白天代表们的事情都忘了,现在魏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勾起了庄副市长的心病,更重要的是,季子强毛遂自荐来抢这个事情,他到底作何用心。
“小魏啊,那冀记是什么意思?”庄副市长不得不先咽下自己的不快,问一问一哥冀良青的想法,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冀记啊,本来冀记是不同意的,说前期的立项,申报你做了许多工作的,但季市长哎算了,我也就不说那些了,说了惹你生气,反正最后冀记同意了。”
庄副市长脸色就变的有点铁青了,这个季子强真是他娘的贱,一定没有说什么好话,但冀记已经同意了,自己恐怕不好挽回,更何况自己也实在厌烦跑省财政厅了,那个方菲,看到她就不舒服。
“小魏,谢谢你啊。”庄副市长压了压火,还是客气的说。
“市长,我看这事情你自己要争取一下啊,不然真让季子强要回了这笔钱,恐怕你脸上不好看,而且我看这季子强野心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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