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本不在新屏市,这一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冀良青拧着眉头,看了尉迟副记一眼,说:“尉迟记,你怎么看?”
尉迟副记摇着头,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季市长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大相信的。”
武队长一听尉迟副记也在否定这种推测,就笑着说:“我也不相信的,就我所知道的,这件事应该另有其人,至少很多人可以证明,这个小芬是和庄市长关系密切,从一点上看,不排嫁祸于人。”
其实不用他说,现在不管是冀良青,还是尉迟副记,他们也都已经大概的有了一些想法,这个案情肯定和季子强没有多少关系,如果一定说谁有关系,庄峰应该可能性更大,因为初一的时候他在新屏市。
但这都是表明的现象,冀良青有自己的想法,以目前状况看,季子强给冀良青带来的威胁其实更大,自己已经在季子强和季副记之间制造了障碍,让他们将要走入到分道扬镳的路途,但季子强和市委王记的关系依然让冀良青紧张,所以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季子强做的,至少可以给季子强制造很多负面的影响,这和最终案情的大白并不冲突。
所以冀良青没有急于表态,他只是凝重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尉迟副记的话又接上了:“武队啊,话也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个人不相信这是季子强做的,可是感情代替不了证据,鉴于目前的情况,我认为有必要对季子强同志也展开调查,当然了,前提是先要获取省委的同意,因为季子强同志是省管干部,我们要充分尊重省里的意见啊。”
冀良青就笑了一下,他很明白尉迟副记的心态。
尉迟副记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几乎也是隐隐约约的感到这事情恐怕和庄峰脱不了干系,假如真的是庄峰的问题,接下来新屏市会出现一个短暂的权利真空,庄峰留下的那个市长位置就很有可能成为新屏市许多人角逐的一个目标了,而在这个角逐中,自己和季子强都将毫无悬念的成为最热门的人选。
那么现在让季子强顶一头脏水,踩一脚粪便,肯定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从自己的角度来说,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上级,一点错误都没有,到将来说清了事情,和你季子强确实无关了,也可以作为闻者足戒吗?呵呵呵,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武队长有点急了,忙说:“冀记,尉迟记,这事情我是可以保证的,绝对和季市长没关系,这一看就是陷害栽赃?”
冀良青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武队啊,我们不排除栽赃的这种推测,但是同志啊,正如尉迟记说的那样,我们在工作中不能用感情代替证据,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查一查对季市长来说也是一种洗刷,我支持尉迟记的提议,把案情上报省委。”
谁都无法扭转这个事实了,季子强更是没有办法来改变,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当初庄峰对自己威胁的含义了,庄峰很无耻的用了这一手,这就会让案情复杂起来,并且会干扰到办案的视线,把水搅浑,以期能混水摸鱼,侥幸的过关。
但季子强很轻蔑的笑了笑,他不相信就靠这样的栽赃就能把案情搅浑,自己行得正,坐的端,怎么会怕他诬陷。
但显然的,季子强还是有点托大了,在接下来的事情中,季子强才逐渐的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和平常,因为就在一天之后,公安局在征集小芬案件的线索的时候,突然的,市医院的一个女护士到公安局去汇报了一个情况,说她看到很多次季子强去找小芬,并且听小芬自己给她说过,她和季子强有不正当的关系。
这个线索一下就引起了更大的反响,让整个案情变得扑朔迷離起来,各种猜测和传言来多了起来,季子强一下就成为了焦点人物,老百姓哪能理解这案件背后的深层原因呢?在他们的想象中,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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