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风看了顾振翊一眼,自然也是不敢得罪这尊大神,立刻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水兰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眼神凌厉地盯着何长风道,“小雯死了,难道你不应该为她守灵吗?”
何长风愣了一下:“守灵,我?”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们可是好几个百日夫妻呢,小雯现在不在了,不管你们是不是离婚了,就冲这恩情,让你守个灵不委屈你吧?”水兰芝言辞灼灼,盯着他看。
何长风被看得缩了一下脖子,良久才道:“我这身份,怕是不合适吧?”
“这里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水兰芝冷笑一声,“你守不守?你要是不守,我就天天带着小雯的尸体去你公司门口守着你信不信?”
若说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这天下如果水兰芝认第二的话,恐怕是没人敢人第一了。
何长风听到她的威胁之后看上去是真的吓到了。
以他对水兰芝的了解,他觉得他这位前妻的姑姑,绝对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主儿。
说实在的,他一直觉得水立雯那性子跟她的这位姑姑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何长风站在原地,求救的目光看向顾振翊。
顾振翊看看岑佳宁,岑佳宁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既然都花钱找了这么多孝子贤孙,找个真正的守灵人看着也有些必要,不如就依了水兰芝算了。
所以岑佳宁叹了口气,摊手,表示她也很无奈,不想管。
她要是不想管,那就只有水兰芝管了,所以顾振翊拉着心爱的女人休息去了,留下水兰芝全面控场。
没办法,连何长风身边带着的保镖都是顾家的人,在顾家的地盘,他就好像站在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怎么都逃不出去了。
“好吧,这灵我守就是了。”何长风深吸一口气。
他本来也是多么有骨气的人,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千古真理。
看着何长风披麻戴孝跪在水立雯灵前的样子,水兰芝才稍稍解气,不过她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随即下了令:“这个场馆我们已经包下了三天,丧礼要办三天。”
何长风本来跪着,差点跳起来。
但很快他又乖乖跪了下去,他的性格一向能屈能伸,做小伏低的勾当,一贯难不倒他。
毕竟他是做金融投资的,每天伺候的就是一群大老板,深知应对之道。
说到底,水兰芝心底有口气,不知道冲谁出,所以只能抓他这个倒霉蛋来当当出气筒。
岑佳宁和顾振翊在不远处看戏,忍不住叹口气:“这何长风从一穷二白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还真是既伺候得了悍妻,又伺候得了丈母娘的架势,好好发展,前途不可限量啊。”
顾振翊上前搂一下岑佳宁的肩:“这种男人,你也这么夸他?不会真觉得只要看上了你的男人都是好人吧?”
岑佳宁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滚,格局这种小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我看上都是大气磅礴的男人”
她冲着顾振翊嘿嘿笑,顾振翊听得受用,忍不住点点头:“嗯,这证明你眼光还不坏。”
“我以为你会说,眼光很不错。”
“不,偶尔也会失灵,忽好忽坏。”顾振翊特别诚恳地评价。
然后他的手臂上就多了一个淤青。
“这丧礼要三天的话,我们难道也要在这里守着?”岑佳宁转头想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顾振翊看看她:“想去哪里?”
这三天是水兰芝用来惩罚何长风的,又不是用来惩罚他们的,他们总没理由也在这里守着吧?
岑佳宁挑个眉:“所有的殡仪馆都造在荒山野岭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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