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制服正咻咻咻地往下掉。他瞪大了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衣服
掉了?
掉了?
掉了?
???
!!!
单宁脸上一热,正要跑,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变成了一对小小的爪子,正面是毛茸茸的软毛,底下是肉嘟嘟的肉垫。单宁瞪着它老半天,抬起头去看霍铭衍,却发现霍铭衍变得极为高大,像个又高又可怕的庞然怪物。
单宁连退了几步,发现四只爪子十分轻盈,似乎可以跳得很高。他试着蹦了蹦,弹跳力确实很不错!
这是只猫?
单宁急忙扒拉出制服口袋里的手机,对着黑溜溜的屏幕一照,发现自己长了张黑不溜秋的猫脸。他抬爪往手机屏幕挠了挠,屏幕上那只猫儿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四只爪子倒不是黑的,而是长了一圈细细的白色短毛,再仔细一瞧,那细长的胡子也是白的。
据说这叫“乌云踏雪”。
喵的,谁管它叫什么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宁把安可萱的档案扫了一遍,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女孩形象:年轻,敏感,渴望关心,由于父爱缺失而容易对比自己年纪大的男人产生好感。
单宁拿出安可萱丈夫的档案,眉头跳了跳。安可萱丈夫比女孩大十岁,今年已经三十五,目前在一个外文培训班工作,市区有房子。从前面这部分来看,这男人不管怎么看都是个不错的结婚人选。
可再往后翻,问题就来了。安可萱丈夫十年前曾结过一次婚,当时他没车没房,也没存款,与女朋友长跑多年,求不到女朋友家里人的点头。他们年轻,瞒着家里人偷偷去扯了证,跑到外地来租房。
结果过不了几个月,安可萱丈夫的第一任妻子出车祸死了。当时安可萱丈夫拿到了巨额赔偿金,女朋友家里人上门去闹,他只能离乡背井到海湾来发展。
这看起来是个深情又苦情c被逼得一个人到外面漂泊的可怜人。
单宁翻回第一页,盯着安可萱丈夫的照片看。
这男人面广鼻长,眉骨突出,还长着双吊梢眼,凶恶得很。俗话说宁交王八羔子,不交吊眼梢子,说的就是这种。单宁不太赞成以貌取人,不过一看到这男人的照片他心里就冒出许多自己也不太懂的东西。
单宁下意识去摸了摸手中的玉八卦,抬头看向正咕噜咕噜喝茶的孔利民。
孔利民五官挺周正,只两点不好,眉毛乱而压眼,红丝通孔。这两点都是命犯小人的面相。
眉毛是交友宫,眉毛长不对影响的是“交运”,眼睛里布满红丝又代表这人冲动易怒。本来就容易遇到小人,遇到事情还直接往上冲,结果不是得罪小人就是让小人心生嫉恨,好不了了。这不,孔利民和老成都被踢到西城区来提前养老。
单宁默不作声地分析完,心里大为震惊:喵的,这看脸识人的技能他什么时候学的!
玉八卦安安静静地贴在他脉门上,动也不动。单宁顿了顿,不再纠结,接着往下翻。
安可萱丈夫是今年年初和安可萱结婚,两个人都没请家里人,只去扯了个证。巧的是,安可萱与安可萱丈夫还是同乡,还是他第一任妻子的堂妹。
而在他们结婚两个月后,安可萱丈夫给两个人买了份高额保险。保险一式两份,一份写了他自己的名字,一份写了安可萱的名字。
没想到安可萱真的出了事。
单宁眉头突突直跳。他看向还在抽烟的孔利民:“老孔你怀疑她丈夫有问题?”
孔利民说:“很多人可能不清楚,一般来说出了命案,第一嫌疑人往往是他们的伴侣——以前我按着这个方向去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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