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雨撒谎说她已经回北京了。
老局长怅然道一有机会到江源一定要去看看她老人家。
滕雨放掉diàn huà时蓉蓉把最后一道油焖大虾端上餐桌。
饭间,滕雨塞了一嘴的菜,发自肺腑的赞赏,“蓉蓉姐你老公上辈子给佛祖磕了多少个头才娶到你这么温柔漂亮重点是做饭这么好吃的女神。”
蓉蓉淡淡一笑,“èi èi嘴巴可真甜,不过几年前我已经离婚了。”
滕雨噎了下,之前乔泽风怎么没跟她提个醒呢。
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乔泽风端着筷子问:“姐夫他还是没消息?”
蓉蓉摇摇头,给滕雨夹了一筷子竹笋,“前不久碰到他爸了,应该是没有消息,毕竟离了婚,我也不方便问什么。”
乔泽风轻叹口气,“如果真如传闻那样就算了,若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找朋友帮忙查一查。”
蓉蓉再摇头,幽幽叹出一口凉气,“缘分尽了,还有什么关系呢,没必要了。”
滕雨见俩人表情严肃,也不方便问什么,只低头扒拉菜。
而另一头8号院里,秦默破天荒的让秦筝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当然饭菜不是秦筝做的,是他从一家高端餐厅打包回来的。
秦默望着一桌子菜不动,秦筝坐在另一边也不动。
“先生”难道这菜买回来是看的?!
秦默端起一双筷子,“从民国到如今,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没像今天这样一起吃个饭。”夹了块茄条放入碟中,“说不定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秦筝听了为之一振,“先生的言外之意,我们快要回家了?”
“最近我隐隐探到8号使者的气息,我想我们不久之后要离开这里了。”
秦筝压抑住心头的激动,笑着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回来,“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这酒是何队送的。”
红酒倒入高脚杯,殷红如血泛着果香,他端起杯子放到秦默面前,“先生喝酒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虽然从没喝过。”秦默浅尝几口,盯着杯中的波光潋滟,“不陪我喝几杯么?”
秦筝又去拿了个高脚杯回来,随意倒了一点点:“先生明白,我喝酒纯属浪费。”
秦默跟他碰下杯子,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可惜了,你不能体会醉酒的滋味。”
秦筝刚放掉杯又听他道:”对了,乔泽风没打来diàn huà?”
“没。”
“看来事情没办妥,不敢打过来,就知道会是这样”秦默无奈一笑,猜中那个一向不让人省心的小雨点心一定还留在江源。
不吃菜,只喝酒,不一会一瓶红酒见底。
8号院门口有两个人影晃动,秦筝把瓶中最后一点酒倒入杯子里后才走出去,是一对老夫妻。
夫妻俩看起来很紧张,进屋后盯着餐桌,“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用餐。”
秦筝拉开椅子给两位老家人坐,“没关系,我们快吃饱了,两位老人家若是还没用餐可以一起。”
老夫妻看盘中的菜几乎没动过就知道这小伙子是在说客套话,老丈夫攥了攥拳头才吞吞吐吐说:“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已经吃过了。我们是来找女儿的,我女儿走丢了。”
秦筝给两位上了茶,妻子看丈夫支支吾吾,她干脆说出来:“我丈夫姓黄,我姓白。我们俩个都是老师,我们的女儿不久前看上了个已婚男士,不顾任何人反对不听任何人劝告非要和那男的在一起,我们夫妻俩觉得教育太失败了。前不久我们偷听女儿的diàn huà她又要和那个男人去约会,大半夜的约到河边划船,后来我们夫妻俩就偷偷跟过去。因为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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